江、朱几乎同一时间理解万岁。
“叫门费还是下车费?”
“叫门费,”尤丫似乎还是不理解,“不就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块八毛八,至于吗,还跳窗户,那可是十八层。男人都是渣男,经不起考验。”
朱由榔觉得价格不高,“也不高。”
江娟则对王伟表示同情。
“确实高了。”
“哪里高,不就八万多美金,我可是黄花大闺女。”
朱由榔说,“那就太高了。依我看,姑娘不值这个价。”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不值了?”
“任何以金钱来衡量的婚姻都不值钱。”
尤丫威胁道,“你小心点,我一不高兴,说不定就嫁给你。”
朱由榔闭嘴,像这种威胁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江娟拉过朱由榔,“你少惹她,这么霸道,八成是狮子座。”
“小伟说,要我好好招待你们一家三口,呃,”尤丫注视着二人,“我这两天正准备回老家参加堂姐的婚礼,你们要是不嫌弃,就跟我一起,我带你们玩玩。”
朱由榔心说,不知道她家乡是哪一个穷山恶水。
“离这不远,你们去过乌镇吗?”
“还没。”
印象中,乌镇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乌篷船、古建筑,淳朴的大爷大妈,坐在石凳上悠闲地晒太阳,偶尔空气中飘出用老式炉子做的锅烧起来的烟。
人都美,水都清。
“我想去。”江娟眼前发亮。
“我想回去。”
一
“难得出来一趟,自然要好好玩,我女儿最喜欢江南水乡,小孩子不应该只读万卷书,还应该行万里路。眼见为实。”
“那好吧。”朱由榔还是妥协了。
江宁听到消息,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她很少出远门,平常最远也就到江边,能亲自和大自然拥抱,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