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冷哼一声,“不要说,你没听过我父亲的名讳。”
“朱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经常有人拿这首诗形容你父亲,做房地产的嘛,毁人不倦,被人骂要习惯,你要学会对比,至少你父亲名声比潘石屹、李嘉诚要好。”
“我爸真名朱福荣,朱门是后来改的,寓意朱门映柳。”
“他再不好,也是你爹,将来,他的家产都是你的。”
“不一定,”朱由榔仰起头,“你难道没听过他的花边新闻,我在外面有多少兄弟姐妹,找的情妇比我年纪还小,有大学生、女白领、还有二三线明星。”
“他和张丽颖、赵天爱的绯闻是不是真的?”江娟八卦心骤起,八卦似乎是女性天生的爱好。
“不清楚,但我爸确实是金主之一。”
“娱乐圈啊,实在是太肮脏了。”
朱由榔感慨万千,“阴暗潮湿的角落,当然滋生霉菌。”
“到底有几人没被潜规则?”
“你应该问有几个没有被潜规则,”朱由榔总结成词,“男人好色,不是好事。”
“这就是你的狭隘了,”江娟谆谆教诲道,“你知道如果男人不好色,女人会有怎样的遭遇?恐怕比你想象中还要凄惨。当没有男人再垂涎美色,女人只是生育工具,那么女人会被当成与男人平等的地位,听上去好听,实际上呢,以后脏活累活可不是男人做的,女人也要,你会看到扛砖的一大部分变成了女性,打仗的士兵一大部分变成了女性,女人力气再小也不会被怜香惜玉,男人也不会做妻管严,女人不再得到财政大权,不会有人送珠宝钻石房子,什么都不会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太监会爱他的老婆吗?所以啊,好色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女性来说。”
“色字头上一把刀。”
“人生得意须尽欢,快乐就行,想那么多干嘛。”
“你是不是把男人都当成你的p友?”
“花钱的我不喜欢。”
“好吧,”朱由榔感觉越说越离谱,随口问道,“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你听过张伯伦吗?”江娟神秘地一笑,“他是我的偶像。”
“中国有这号人?”
“自己想去。”
有人来喊他们,“马队说,有线索了。谢嘎子想戴罪立功,他说知道有人与范家有深仇大恨。他问你们要不要去听一听?”
“好啊。”
“我说,这谢嘎子和那两个姓谢的是啥关系,都姓谢,这也太巧了,”江娟冷不丁问道,“我还以为这里的人都姓尤,没想到,大部分都不同。”
来人不紧不慢地回复道,“因为都是移民,已经几百年历史了。五湖四海的人不少,他们仨都是从东北来的,大概也就二十多年,谢嘎子是谢大脚的堂哥。”
“他这人如何?”
“油腔滑调,从小到大,经常进来,对我们这比家还熟。”
“你问他干啥?”
“没事,就觉得这人很有意思。”
朱由榔在一旁擦拭额头上的汗,期盼着早点离开,否则,不知要闹出多少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