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宁插起腰,“妈,我来教。”
“我不是给过你零花钱吗?”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像这种菜鸟,不需要你亲自上阵,我平时也看过几本破案的书,教她足够,”江宁显得十分自信,她顺道也看了看朱由榔,“那位叔叔,要不要一起?”
这话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用。”
江宁初见看上去六七岁模样,实际上已经十岁,不过,心理年龄远远大于表面。
“叔叔,我测过智商。”
“又怎样?”
江娟替她回答,“测了三次,平均一百七十八,你呢?”
朱由榔不敢比较,他也测过,只有一百一十五,仅仅过及格线,再差就是弱智。这事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我高着呢。”
“具体呢?”
“忘记了。”
“智商高的人不会忘记。”
朱由榔所幸倒打一耙,“智商是测不出来的,去测试的都是傻子。”
江宁悠悠地说,“你也测过。”
尤丫看大家剑拔弩张,上前拦住,道,“现在不是比赛的时候,先破案吧。师父,十年间这么多老师,要找需要一点时间。咱们去一趟龙樱中学吧。”
“不需要十年,我查到这种校服五年前被全面淘汰,你只需要查2011学年到2015学年的女老师即可,查找条件为,当时只有三十多岁,已婚,无子,还在职的不用问了,找离职的。”
“已婚,无子,师父,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宁抢占先机道,“你看尸体无名指上的戒指,刻了结婚时间,1995年4月1日,愚人节结婚,好喜庆。”
“无子也能看出来?”
江娟让江宁闭嘴,说,“我刚看过看过尸体,没有妊娠纹,也没有生产的痕迹。”
“但她可以找代孕呀。”朱由榔提出一个新观点。
“真代孕也不会离婚了。”
尤丫不可思议,“离婚也能看出来?”
“你仔细看,右手无名指也有很深的戒痕,说明死者曾在一段时间内将戒指换了一只手,一般来说,没有特殊情况,不会有人把戒指换方向,又换回去,只能说明,婚姻出了问题。”
“那你怎么知道她婚姻没救了。”
江娟淡淡一笑,“因为她的婚戒是我在她右边口袋里发现,还被人为撇断了,刚刚才被我戴上去。”
“太牵强。”
“是不是事实,查了不就知道了。”
尤丫说,“师父,等把尸体放到警局,再一起去龙樱中学吧。”
“别叫我师父。”
“那叫啥?”
“叫啥都行,”江娟翻看着当地新闻,“搞半天,他们都在忙这个案子,一时半会儿,估计也破不了。”
朱由榔伸出头,“什么案子?”
尤丫解释道,“媒体叫它“颜体连环杀人案”,喊凶手是“书法杀人魔”,凶手杀完人都会在死者的背后用刀练书法,而且字体都是清一色的颜体。”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懂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