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争锋相对道,“这世上解释不了的事情多了,万一真是呢?”
“不可理喻。”
江娟懒得理他,不顾王伟和朱由榔的劝说,在脚上套上塑料袋,边套边小声说,“如果我找到线索,你得花钱请我破案。你就不想风风光光回去?”
“做警察为的是正义,保护市民生命及财产安全,不是为了出风头,”义正言辞一番后,她又说,“倘若案情确有蹊跷,那么,我花钱寻找真相,也是合情合理的。不过,顶多两千块。”
“这可是你说的。”
“我怎么感觉又着了你的道?”朱由榔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同时环顾四周,灯火通明中,空气中都是一股发霉的味道,毕竟三年没来过人,灰尘很厚。
“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尽快解决问题?”
“废话。”
“我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用到的工具人,不用是傻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朱由榔说,“动手吧。”
王伟嘀咕道,“你们别乱摸,一会儿队长就要来了。”
朱由榔指了指江娟,“人家是法医。”
“弟妹是法医这事我给忘了,对不起,对不起。”王伟自责不已。
“不知者不罪,爱卿平身。”江娟恶搞道。
江娟的脚踩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阁楼已经三年没人来过,遍布蜘蛛网,还有一两只壁虎在漫步,她戴上口罩,继续摸索,阁楼面积不过二十多平方,八成是用来堆放杂物,角落里堆砌着不用的桌椅、废旧电器,突然,一个布满灰尘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走近了,拿在手上,竟是一个小药丸,蓝色的。
她走出去,朱由榔来到身边,被无视,“吴大爷,问你一点事?”
“啥事?”
“三年前,为啥要把这里封起来?”
“这和案件有关系?”
“有没有,您只要回答问题,我们会自己判断。”
“说起来,有些不太雅观,”吴大爷有些为难,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这事吧,也不是啥大事,我是不是一定要说?”
“是不是有人拿这里当炮房?”
王伟神经大条地问,“敢在这贩卖军火,胆儿太肥了?”
“野合啦。”朱由榔纠正道。
“种野百合?”
“洞房花烛夜。”江娟简明扼要地说。
王伟捂住嘴,“。”
朱由榔白了一眼,“还s。”
江娟赶紧打住他们的对话。吴大爷哀叹一声,“这事儿吧起因在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把这阁楼的钥匙掉在老b家,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件肮脏的事。”
“老b?”
“毕伯奇,三年前租住在三零七的小伙子还有他老婆宋宝,已经搬走了。”
“您还记得他们二人的年纪吗?”
吴大爷很认真地点头,“别的夫妻我可能不记得,这两人我记不住那就是脑子有坑。这二人年龄相差悬殊,一个到现在不到五十,一穷二白,相貌与曹操有些相似,看了不太舒服,女方连三十都不到,还端庄大方,长得还有些像桥本环奈(我也喜欢二次元)我们一度怀疑女方是被拐来的,报了警,结果人家是合法夫妻,还有结婚证。”
“有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