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信他。感觉你怪怪的。梨落说道,元朗一惊轻笑道:哪里怪了,不过是担心你而已。
好好!我说笑的。梨落道,今日出宫为了何事?元朗又问道,找些我爹爹跟兄长的衣物,前些日子我爹爹兄长的尸体被人劫了。
原来真有此事,我也听说了些。别太难过了。
嗯!所以我出来找些他们的衣物给埋了。
他们在天之灵会为有你这样的女儿而欣慰的。
哎!我做的不好。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宫了,不然他该担心了。梨落看看日头道,元朗轻轻的皱了皱眉,笑道:落儿!若我跟说想入朝谋个官职你会同意吗?若觉得为难就算了,其实我不过是想查查你爹爹兄长的死,觉得里头没有那么的简单。
这个我回去同希泽说说。到时候给你消息。以你的才能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希泽也夸奖过你是个了不起的管事。说话又擦了擦嘴巴,同元朗道了别。
元朗从楼上看着,梨落上了马车,嘴角扯出丝笑来,了不起的管事?如此正好也帮了他。他想想是不是老天在帮助他。
回宫的时候半道又远远的看到了妮妃,她好像在同希泽说什么,她想了想打消了去看看的念头。
回到南湖小筑,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躺在床上,舒了口气。
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床头陷了下去,有人在抚摸她的脸,她笑了笑,抓住他的手。那感觉她熟悉味道她熟悉所以她不会认错是谁。
希泽!别闹!我想睡儿。声音带着睡意,叫他名字时带着撒娇的味道。你若现在睡了,大晚上的睡不着可不许来扰我。他从身后将她抄起抱住。
哎呀!你可真是有些烦人。她往坏了蹭了蹭有些下床气的味道。呵呵!这就嫌我烦了,以后还得了。罢了罢了!你睡吧!我走便是。他眼里的笑意漫开。
别呀!我说着玩的,不会是生气了吧!梨落赶紧的睁开了眼睛,想着自己怎么能说出烦人这样的话,希泽看着不语,梨落想完了,还是生气了。
你烦得我喜欢,我就喜欢你烦人。别气了,生气容易老的。笑一笑!你笑得时候好看。好吧!她这一招即使希泽真的生气了,也会给她哄好,更何况是假装的呢?
落儿!哎!他叹了口气,拿她没有办法,不生气多好!我不会睡了。对了!跟你说件事儿,但你保证不会杀人。
希泽皱眉,什么事儿?你做了什么还是他做了了什么?能让从她口里说出不让他杀人的事,只有她跟祈渊怎么了。
你想哪儿去了,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算了我还不说了。
呵呵!不说也行,我知不知道无所谓,可落儿你能不说吗?梨落愣了一愣,别说他说的还真是,他说知道不知道无所谓时,她确实有些着急。
你就不能让让我吗?我比你不是?怎会爱上你这么个人。
我让你,不会杀人,你说吧!别放在心里憋坏了。
我今天在我兄长的柜子里找到些东西。梨落从希泽的怀里退出来,然后起身将东西拿个希泽看。
这些是孩子的东西,你兄长怎会有这个?希泽将那鞋子衣服翻了翻。
我也觉得奇怪,会不会我兄长在外面有了喜欢的姑娘,还给他生了孩子,但那姑娘的身世我爹爹有可能不同意,便暂时不敢给带回来。这些估计是没有来得及送给孩子的。
以上纯属梨落个人对的遐想,她想完还觉得肯定有段凄美的爱情的故事。想着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好姑娘。
希泽笑了笑,将东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从东西上看是个女孩子的,约四五岁左右,布料上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可衣襟上沾些东西,已经干了在红色的布料上显不出来。
你担心我会杀那孩子灭口吗?傻瓜!怎么会?这东西交给我。明日让人看看是什么地方的料子什么地方的刺绣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嗯!若知道了,我想找到那个孩子,把他们母女接到京城来,可以吗?
可以!今天这也算是不小的收获。该用晚膳了。药喝了没?
呀!今天出去匆忙给忘记了。梨落一脸的抱歉。这样的事情还得他来记着。若再忘记,我便不再来这里。
我记着还不成吗?她起身后到外头,饭菜都已经摆到桌上,那药也放在桌上,很难闻的味道,她捏着鼻子,仰头大口就喝了。
喝了。也今天给忘记了,从前都没有忘的,不信你问他们。她苦得吐着舌头。怕你忘记了,知道吗?这药对你很重要如玉花了很多的心思在里头,若是少了一天,或者之前的都给白费了。落儿!你要好好的。看喝药的样子,希泽皱紧了眉头,若一日这药也没有了效果会怎样,他不敢想。
再也不会忘记了。来来来!我们吃饭。今天还遇到了元朗,你记得那个元朗吧!梨落拉着他坐下,给他盛汤。
记得,他怎么了?他想知道那个记忆里的元朗是什么样的跟她又有怎样的关系?是前世的记忆吗?
他没什么,只是刚巧碰到了他,人都是会变的,他跟从前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说来听听。
从前他怎么说呢?有些活在红尘之外,而且好像什么的在乎关心,但也不是,他一直在等一个姑娘。可这次他给我感觉有些像人了。
呵呵!等一个姑娘可以理解,可若说他像个人了此事怎么讲。
先吃饭吧,都凉了,我理理头绪再同你说。希泽点头,二人不多事用完了膳。梨落在沐浴的时候就想着要不要跟希泽说元朗求她的事儿。
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一声猫叫,吓得她叫出了声,惊到了在外看书的希泽。怎么了?希泽丢下书跑了进来,只见她又是啊了声,坐到了浴桶里头。
没事了,刚刚不知哪儿来的猫叫了一声吓得我一跳,没事儿了。
没事就好。他轻笑摇头,刚刚见自己进来她害羞的样子,他觉得很好笑。这么久了却除了晚上跟他一起的时候好些外,这样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像是她的夫君,倒像是突然闯进来的坏人。
那你先出去,我就好。她在浴桶里抱着自己的身体只留个脑袋,我都帮你洗过澡,落儿!你其实不必这样。希泽低笑道。
额!我还些不习惯,再说你帮我洗的时候,我又不是好好的醒着的。她的脸红到不行。呵呵!我让着你,算你说是对的。希泽笑了两声走了出去,留下红着脸的梨落,她仔细想想也不是。醒着的时候好像洗过,想到此处觉得更加的尴尬。
出来的时候假装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有模有样的给他倒了杯茶,顺便看看他画什么。居然画得是她,画得是她舞蹈的样子,那是她第一次给他跳舞,也是第一次跳舞。那画面被他画出来还挺美的。
喜欢吗?希泽侧目问她,喜欢,比上次那个要好,以后拿着个孩子看,他们会不会激动有我这样的娘亲。她拿起画吹吹了上头未干的墨迹。
嗯!会的。她的眼中满是笑意,拿着画的样子希泽觉得她是很容易满足的。落儿!来坐着。他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干嘛?她歪着脑袋问他,能干嘛?还是你想我干嘛?他的手拦在她的腰上。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别闹,不是要说元朗的事儿吗?梨落收了收脸上的笑,模样有几分认真。
那你说。元朗怎么了?希泽看着她眸子里带着几分笑,果真不再闹她,很认真的听等她接下来的话。
元朗你应该知道吧?她搂着他的脖子。知道,你从前府上的管事。希泽道。
知道就好,你从前也夸他是个了不起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