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倒是不用,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喜欢他我不管,但这名声我要懂吗?希泽悠悠的启口。他的意思梨落明白,不能丟了皇家的颜面。这辈子他们兄弟二人是她的克星,她这样定义他们在自己生命里的影响。
我不要这个。她的手伸到发间欲取下发簪不想戴就放那儿。希泽道,她的手又放下未取下蝴蝶发簪。
她思考了片刻后又放下,他是君王,按理说他送她东西她应该感恩戴德。不该拒绝,可她却拒绝了还不转弯的那种,拒绝其实是愚蠢的做法,若是惹恼了他,依照希泽的性子梨落想不到,他会做什么?但内心深处另一个自己同她说他是如何知道她看中了这个蝴蝶簪的,难道是巧合吗?
白天的事是个意外,我只是想回去看看,进不去,只好爬树入了将军府,没想到他在那儿,真的?
希泽不说话,眼里的笑意也没有,那么爱笑的人此刻这样,她心里吃不准,他在想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也知道名声很重要。若不在乎名声我跟他早就
她继续的解释,却咽下了后面未说的话,低头咬唇,发现自己解释的不好。感觉上有些乱。
这么说来倒还是真的在乎名声,苦了你们。他低眼,嘴角扯出丝笑,邪中带着冷。
她沉默不语,想着此刻再解释好像是无用的,他应该是生气了。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想哄哄他。这招她对祁渊用过很管用,梨落用死马当活马医来形容这招。
生气?呵呵!若是生气了你打算怎么让我解气?她语气很软糯,像是做错是的孩子。跟几年前他认识的她一样。
给你做好吃的?
我不是孩子。
那我给你跳舞?
改日,眼下不想
那你想怎样?她想不出,希泽想干什么。希泽不语低头看她为难的样子。
那你要亲我吗?她憋了好半天,吞吞吐吐的说了这几个字,脸上的红晕到了脖子。因为他眼中的颜色她认识,忘记今晚的月挺圆的,他的毒咒要解,难怪会这般古怪。
那就亲吧!下一瞬俯身过来,她僵直了身体不动,被他密实的吻住。
他将空气渡过她,含糊间低低的叫她的名字,然后她的心有些痛有些被融化,到后来身体放松,却不知何时踮着脚环上了他的脖子,再到后来倒在了床上。他的吻未停止过,这压在心里的感觉是什么?希泽想到此处开始咬她。
别咬。她怕明日自己门时引人注意,好好的嘴唇上多出道伤痕,指不定别人会怎么想。可希泽却偏偏咬她还加重了力度,直到梨落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
以后长点记性,知道吗?不保证下次不将你输掉。她微肿的樱唇上多出了道血痕。她觉得疼,这名声果然他看得重。
他重新吻过来时,梨落脸一侧,吻落在了她的侧脸上,她莫名的也有些生气,明明这件不是自己主动的,她跟祁渊算是冷战,当然冷战的是她自己,祁渊要吻她,她气他来着又没有主动跟他亲吻。希泽不去怪祁渊,却拿她出气,拿她当赌注还骗她说将她输掉,害她难过感伤了半天,她想着哄哄他谁叫他是皇上惹不起呢。让他亲一下,谁知他还咬她,还咬出了血。她是得罪谁了。
不是说给我亲的吗?落儿!你又反悔了?他扳过她的脸与自己面对面。给你亲又不是给你咬。希泽看着那嘴唇,这次我不咬。你不是说我生气吗?人生气的时候是会做些事情来解气,刚咬了,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了。梨落拧眉。
盯着希泽心里憋住股气,她还想咬人呢?可还是碍于他的身份,这样想咬他的想法瞬间被自己给掐灭。反正不说话。见她不语怒视着自己,希泽当作没有看到。低头又吻上;她闭着眼睛任由他吻,只是不再回应他。
他的手带着火般的探进衣服里开始解她的衣结,忽的她有些清醒,别!只是给你亲的。她害怕的抓住他的手,他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沉静的眸子里幽暗。
这样的事情上别相信男人。他低笑了一声,拿开她的手,为什么?她好奇,美人在怀,除非是柳下惠,可我不是。他啃咬着她的脖子。
可月事来了。她咬着唇,红着脸道心里万分感谢这来的月事,他停下解她衣服的动作,叹气的声音很轻,他没有想过一再的要她,可常常他一亲到她就想将她压倒,这又要归结于他尝过她的味道后,有些上瘾的原因。她的味道竟让他对其他的美人没有了兴致。当年的小丫头何时有了这样的魅力。
看来要当一回柳下惠了。他从她身上下来。柳下惠很可能是喜欢的男人,所以美人在怀才会没有感觉。梨落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虽然有过房事的经历,但她对房事只有恐惧,也不能体会男人美人在怀想干那事的原因。同时佩服自己能在这样的时候想跟希泽探讨关于柳下惠是喜欢女的还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