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伤着没?梨落眨了眨眼睛回了回神。没,没,没。方才谢谢你。梨落定眼一看是希泽推开他的迅速倒是比方才马儿来时灵敏多了。
希泽道:你是在躲我?她消瘦了一圈刚刚他抱她时感觉到了,为何我要躲你?没那样的事儿。我哪有那么小气。为了谢你方才救了我,我请你去喝一杯如何?为了表现的淡定且自己对于希泽和离了自己这件事不放在心上大度,梨落做了这个决定,其实她想希泽带踏雪出来逛街断然不会答应这样的请求,可惜她错了,那好!去仙品居?梨落额了半天,道是。然后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清书赶来的时候,发现自家小姐同前夫君,在一张桌上吃饭,想来自己是饿晕了,揉了揉眼睛看了个仔细是本尊希泽。于是清书很识趣的到了楼下点了两碗面条吃了起来。
近日做了些什么?希泽问道,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衣裙,眉间点了朵桃花。脸颊消瘦后,少了些稚气多些清纯的妩媚。他从前未觉得她有多美,但这日子久了,发现她竟越出落的越发美了起来。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就那些事儿。梨落啃着水晶肘子,没看希泽。希泽笑了笑给自己斟了杯酒。
在外面住习惯吗?他又问她,梨落啃完肘子后,看着满手的油,摊开了手。很是习惯。耳根清静,踏雪美人你应该给个名分。依我看她当王妃挺合适的。希泽拿出自己的锦帕递给梨落。梨落看了看摇了摇头。不用!小二!给我打一盆水来。梨落道,小二得令利索的打来盆水。希泽很自然的收回锦帕,看她洗了手然后又胡乱的擦干。
踏雪是来府中帮忙打理府中琐事,不存在名分一说。希泽道,呵呵!我只是随便说说。那是你的事。我一个外人其实方才的话是多说了。梨落在心里骂了自己多管闲事。外人?呵呵!成了外人了。希泽顿了顿,又道:你同祁渊何时成亲。希泽慢悠悠的喝酒,这样的事到时便会知晓。不好说!梨落给自己盛了碗汤。喝了一口摇头道:这手艺没有进步。这话是自言自语给出的评价。
若有一日我娶你,你会不会再嫁我?希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这是拿我寻开心吗?当然不会。梨落放下手中的碗。回答的毫不犹豫。玩笑而已,我怎会再娶你?他又笑了起来,看起来真的寻自己开心。不管你是玩笑还是什么,这话我不爱听。我可没有巴巴的想嫁给你。银子我已经付过了,这酒你自己喝吧!梨落想想这希泽真是风流无情不假,毕竟曾经跟自己生活了一年时间,都和离了换做旁人一定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可他开起来倒是像真的一般。
希泽执起酒杯又喝了口酒,看着她拉着自己的丫头,出了仙品居的门,站在大街上看了看,估摸着在想该去哪儿,看来她对他还是有些气,所以才会忘记自己是要回将军府这样的事。
清书那丫头问了她一路,关于怎么碰到希泽又怎么在一起吃的饭再怎么又一个气呼呼的跑下楼的事,梨落懒得理她只用不知道来回答。
小姐!老将军有令你不得踏入将军府一步。守卫挡住梨落的去处。不会吧!我爹这么狠心?元朗呢?你找他过来。梨落道,元管事回了老家,暂时不回府,让给小姐你好好在城外待着。守卫道。梨落只觉得这样消息让她有点接受不了,她老爹跟自己来真的。
回来后她仔细思量合计后,决定去军营寻她老爹。小姐!元管事不是说让你在此处待着吗?我们两个弱女子怎么上路?太危险。清书听完一跳了起来。
怕什么?你看看我们那里弱了,我们一路游山玩水的不就去了吗?你不去的话我一个人去。梨落心意已决。你要去哪儿?艾青色的长袍身影从门外进来,踏着月光。传来的是祁渊的声音,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这么晚还来。梨落道,来看看你,你要去哪儿?祁渊坐了下来,清书识趣的又退到了一边。
我想去找我爹爹,祁渊你带我去吧!梨落一想让祁渊带自己去不是很好,落儿!你爹的心思不是你去了他就会原谅你。祁渊抚着梨落的脸颊道,我爹能有什么心思,他不就是在乎何家的颜面不保这样的事吗?梨落咬了咬唇。
会原谅的。你信我。你安心住在此处,给你的丫头仆人你不要,怕他们扰了你?祁渊执着梨落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他手上的有一层薄茧,她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手心。
知道还问。屋里有些闷,去院中纳凉。厨房里我做好的酸梅汤还有些我给你端来。她抽回自己的手,水绿色的衣袖抚过祁渊的手背。滑过他的心头。
月光洒在院中,偶尔有风吹过,若羽花会飘落下来,虫儿蝉鸣,祁渊看她笑盈盈的从屋中走了出来,手中的洗碗端的小心。来到自己面前时又是明媚一笑,眉间的桃花仿佛也开了一般。
祁渊有点失神,尝尝!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满心的等着祁渊喝完后给个评价,将瓷碗推到了他面前。落儿!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祁渊清冷的面上浮出丝笑意。什么大事?梨落拧了拧眉,他们其实离得已经很近就在一张桌上,祁渊让她过去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可让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