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掌柜的说好了,柴房让人收拾好可以住了。小二又跑了过来,谢谢!小二哥!你是个好人,这个给你买酒喝。梨落拿了些碎银子放到小二哥手中。谢小姐!打赏!有吩咐直管说。小二哥乐滋滋的道。
要一起去看吗?希泽道,不打扰二位了。我不喜欢。梨落俯身,一瘸一拐的在小二的哥带领下向柴房走去。
王爷!她怎么会在此处?踏雪道,呵呵!知道祁渊为何在这样的时候不在京城了吗?天气虽冷,但烟花镇整个大街上却依旧车水马龙的热闹的像白天一般。踏雪恍然大悟后点头。
柴房虽然简陋,生了炭火后,也不觉得有多冷了,她在窗前,看烟花绽放的天空,墨兰的天空被照亮是五彩的颜色。她心里的感觉是空落落的,没人说话的人,她又想起清书来。走了一天的路她委实累到了,脚上还起了水泡,不走运的又砸了脚,虽隐隐的痛着但她还累的睡着了。
借着月光,希泽能隐约的看见她睡着时蹙着的眉眼,想来是冷,她将被子裹得紧,炭火灭了柴房的窗户并不严实,会有冷风吹进来。
她睡得沉,想来是太累的缘故,希泽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在她红肿的脚上了膏药,然后重新替她盖好被子,抚摸着她的脸,就这么怕看到我?他语气竟有些悲凉。
上完药后希泽并未离开,和衣钻进被窝里,将她抱着,本能的她觉得温暖不像之前那么冷,往他怀里蹭了蹭。跟从前和他在一起时一样的动作。希泽笑了笑,拍着她的后背,祁渊!她梦呓时叫了一声祁渊的名字。他拍抚着她的手停了下来,把她抱的很紧。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梨落只觉得昨晚睡的不错,开始还觉得有些冷,到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暖和起来,隐约的可以闻到檀木香。神奇的是这脚上的红肿也消褪了。
落儿!过来坐。梨落背着个包袱,准备吃些东西就出发,不巧的是碰到了希泽,只是不见踏雪。不了!我吃碗面条就走。扰了你们不好。梨落道。
她一早就去了她姑母那里。你不过来,是要我过去的意思?希泽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道。那还是我过去吧!梨落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他这样说了,她再拒绝显得自己很小家子气。
怎么就你一个人?希泽想来觉得奇怪不见她的贴身丫头。清书!她死了。希泽一怔。握住杯子的手关节泛着白。
这么些日子你都一个人。发生什么事了?希泽没有想到她那么爱热闹的一个人,这路上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照顾她。一个人走了那么多的路。
在客栈清书被人劫了钱财,害了性命。她说得概括,微微的抵着头,睫毛上有些湿。你想去哪儿?希泽定定的看她目光没有移开。
去找我爹爹。梨落道,找你爹爹?呵呵!你可知道你走的是反方向。你走的道是通往离国的路。希泽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怎么会?她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她花了那么多的时间,清书丢了性命,现在跟她说她连方向都搞错了。落儿!你想去找你爹爹我带你去。希泽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在心里有各种思绪。
我再往回走便是。她倔强的起来旁人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她心里骂自己没有用,连个方向自己都没有分清。
我若不依呢?希泽舒展开微拧的眉道。我又不听你的。梨落站了起来,下一瞬就被劈晕,倒在了希泽怀里。
爷!你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的强抢民女啊!我可是会报官的。小二一看情况不对劲。我是她夫君。就这样丢下一脸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在身后重复着我可是会报官这样的话。
醒来时梨落发现自己高床软枕的躺着,屋内点着的香味道熟悉,是梨花香!侧目只见着希泽茶白的常服慵慵懒懒的斜靠着。黑色的发简单的束着,面前是一个棋盘。手中拿着个棋谱。
醒了!想喝水吗?听见几声轻咳,希泽倒了杯茶到床前。这是哪儿?梨落撑起身子。王府!他将茶递到她面前,啪一声,紫砂茶杯掉到地上碎了。
我不喝!谁让你带我回来的。我说过我要回这里吗?她怒了,被莫名的劈晕。醒来跟她说她在王府。睡了一天不渴吗?喝点儿!希泽也不生气。示意丫头又倒了杯茶水。又送到了她面前。啪又打碎了。
我说我不喝,希泽!你安的什么心,把我带回来,如果想把我放在身边,当初就不应该跟我和离,如果想再把我送到祁渊身边讨好,你就不应该到奉行山上告诉我他成亲的事。她因为愤怒脸都涨的通红。
一旁的丫头吓了个半死,从未有人敢这样跟王爷说过话,直呼名讳不说,还发火。都下去吧!希泽摆了摆手。几个丫头俯身往后退下关上了门。
说完了?希泽道,梨落瞪着他,心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你不说的话,我只当你是说完了。他喝口茶,俯身过来捞起她,贴上她的唇,舌头有力的扣开她紧闭的贝齿。抓住她捶打他的手。
将口中的茶水都渡给了她,逼着她喝下。你无耻!他放开她时,她开口骂他。无耻就无耻吧!希泽不以为然。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完一杯茶。这里不是京城,是建华道上的行宫。他离开时背对着她道。然后门吱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