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傅继续道: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确定自己能对付两位通玄?
普桑神情一滞:两位?当目光再次看向我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哎,我辛辛苦苦在老山布局,最后竟然是便宜了你!
我笑道:说什么便宜不便宜的,我这也是拿命换来的机遇,而对于你来说,其实一直在走钢丝,走的好或许能够达成你的意愿,走不好便会摔得很惨,你就没有算算你的成功几率有多大么?
摔得很惨?哈哈aashaash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谁能把我怎样?普桑狂傲的说道。
我说道:既然你熟悉易理,就应该知道沾这东西会带来什么后果,你当真不怕?
普桑回道:这么说你怕?
我说道:如果可以重来,我便不会再学这些东西,我宁愿做一个普通人,我自己倒是不怕,怕的是给家人带来厄运!
普桑又大笑:家人?我跟你不同,我哪有什么家人,而且在我的眼里,只有帝国!
我叹息道:既然如此,哪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回头对介子傅道:我们之间有些许恩怨,把他交给我,你自去忙你的事情吧!
介子傅犹豫片刻,便带着尉屠奇处理楼兰城内的兵变。
大汉元凤年间这一日,楼兰王要易主。
至于普桑手下那几人,介子傅只出了一剑,没有一个是全尸,并不是说那几人身手很弱,如果是我没入通玄之时,或许随便出来一人便能牵制住我,可是,通玄之下,一切武技道术都如土鸡瓦狗。
咳,这话有些伤人,不过确实如此。通玄是一道门,并不是什么境界啊之类的东西。门外是流浪汉,门内是半步仙人。
普桑看了一眼自己手下的惨状毫不在意,在他眼里那些人或许只是工具而已。
他慢腾腾的伸出一只手,从我认识这位以来,就没见过他用兵器,不知道是出于自信还是什么原因。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小瞧他赤手空拳的意思,所以我小心翼翼的把青刍剑取了出来,横于双手置于胸前。
剑气冲斗牛起手式。
我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便把学自东方朔的一招照猫画虎的用了出来。
普桑的一招,右手斜砍,毫无花哨,空气中却激荡起一阵涟漪,跟我的剑气撞在了一起
嘭!
我们很默契的各自倒退,至于黄馨儿,此时我也无暇顾及,但愿他能及时躲避吧。
整个王宫大殿成为一片平地,地动山摇间,尘土飞扬,砂石激飞,惊起楼兰百姓无数。
尘埃落定之后,普桑已经不知去向,我在废墟的边缘站了良久,穿过尘埃我似乎看到了很多事情,也回想起很多往事,直到黄馨儿过来扶我,我才吐出一口淤血。
怎么又吐血?打不过逞什么能耐?黄馨儿嗔怪道。
我摇头苦笑道:我们之间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说我是那应劫之人,什么应劫之人呐,都是我师父留下的局而已。师父,你不愧是鬼道人呐,为了给自己的错误买单,连自己的徒弟都算计!可是,为了大义我又不得不心甘情愿进你的局,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