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炯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你日后好好学习便是,就算以后不做官,学问还是要的。
阿适哥哥,你有你的优点,他看不到就不跟他交朋友了,也就是个草包,必要理他。夏九是真不想搭理那样的人,明明自己肚子里没点墨水还说别人是非。
只听胡夫子有些生气地说:严举人,你应当好好管教你弟弟,今年如论如何都要让他考取秀才!
胡夫子门下学生众多,大多都是饱学之士,出门谁不夸他的学生多优秀,谁知,今天被严裕适连累成了不学无术之人,心中实在气不过。
严裕远笑着应下:请夫子放心,自今日起,我便好好管教小五。
夏志达则难以置信地望着严裕远:你,你,你已经是举人了?!怎么从未听你说过?上一次考试是两年多以前,当时他才几岁?
你也从来没问过啊。严裕远耸耸肩,随意地回道。
而严裕适已经彻底混乱了:童生之后是秀才,然后才是举人,阿远比我大几个月来着?怎么就是举人了,是不是还要喊一声举人老爷?到底还是不是同龄人了?
胡夫子轻咳了一声,说:既然从今天开始,那就先把刚才的对子对了吧。对不上来的,吃完饭直接回庄子抄书去。
裴炯张口就来:官者勿来观者来。
胡夫子欣慰地点点头。
盗者休来道者来。严裕远也没落下多少。
夏志达思考了一会儿,答:罪客勿来醉客来。
严裕远看着他开玩笑说:难不成你想喝酒了?
酒这个东西少儿不宜,我却是能喝的。夏志达比他们略大一点,故此一说。
严裕适此时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了,他红着脸说:我,我一会儿就回去抄书。
胡夫子哼了一声,说:等我们回去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