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豪本来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刚开始家庭十分美满。父亲陈二七是出了名的能吃苦,母亲何萍更是十里八村的貌美姑娘,一家人本来快快乐乐的,小日子过得很殷实富足。
但是,好景不长,在陈志豪七岁那年,父亲陈二七因为染上毒瘾,两年不到就把家产变卖一空。再两年之后,也就是陈志豪十一岁那年,陈志豪的母亲何萍不堪忍受丈夫的折磨,给陈志豪做好晚饭,自己投河自杀了。虽然邻居们都以为她是离家出走,其实陈志豪知道,他母亲是自杀。
何萍自杀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丈夫陈二七直接的折磨,还因为陈二七为了得到钱,不得已让何萍出去卖。刚开始凭借何萍的姿色,只是向邻居们借钱,到后来何萍无奈开始向那些垂涎她美色的人借钱。说是借钱,其实就是变相出去卖。
当然了,刚开始并不是直接卖身,而是让李大哥、牛二叔过过手瘾。到后来,要的钱越来越多,不得已要把身体交给人家。
那个夜晚,对于何萍来说,应该算是转折点。
陈二七刚过完瘾回来,还带了个朋友,说是一个大款。何萍一看那人,她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男人四十多岁,看上去很瘦,但眼神里有种火,让何萍不敢直视。陈二七向那男人道:“海老板,我没骗你吧?”那个叫海老板的人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说着,也不顾陈二七在眼前,就直接从后面一把抱住何萍。
何萍用力一甩,挣脱开海老板的双手,生气道:“你,你这是干什么?”还没等海老板说话,陈二七赶紧向老婆解释道:“阿萍,不要生气,是这样的,海老板说了,只要摸一摸你的身体,就给咱一万块钱。”何萍怒道:“谁稀罕这钱了?”陈二七着急道:“别这样啊,阿萍,你又不是没被人摸过,害羞什么。再说了,你不是挺享受那种感觉么?”何萍羞红了脸道:“谁说的?”
陈二七讪讪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村西头牛二叔对你有意思,每次你让他摸的时间最长,他给你的钱最多。”说完这句,陈二七又凑到何萍的耳边轻声道:“每次你从外面回来,我都看你的衣服,每次从牛二叔家回来,你都是湿透了,脸可以骗人,那玩意骗不了人!”何萍怒气更胜道:“你,你……”连说两个“你”字,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确实,牛二叔对她有意思,她也对牛二叔有好感,要不是因为何萍骨子里的信念支撑,恐怕身体早就交给牛二叔了。而且,牛二叔看到她的处境,十分难过,还提出过要带着她和陈志豪远走高飞,可何萍还是不忍心抛下陈二七一个人,她知道她和儿子一起跟着牛二叔,生活会好的,但村民们怎么看?陈二七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何萍最终还是留下来照顾陈二七。可是,没想到,陈二七竟然一点也不珍惜,竟然让她供一个外人玩弄。何萍要是有其他办法,早就死了,但看在儿子只有七岁的份上,她毫无反抗之力。听着陈二七所说的话,她无从辩驳。
海老板看两个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什么,假装很着急似的说道:“怎么样?不行就算了。”陈二七其实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海老板很有钱,每次都挑上好的品种品尝,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就赶紧低声下气地对海老板道:“海老板,你放心,这婆娘口是心非。”陈二七也不知道这个口是心非是什么意思,就胡乱的用上了。
说完,又像和何萍说话一样,附到海老板的耳根悄声道:“你不是喜欢这种烈马么?让你好好驯服她,怎么样?加五千块。”海老板淫笑几声道:“没问题。”何萍也没有再反抗,算是默认了。海老板走过来,绕着何萍身边转一圈,上下打量着。
何萍穿着“的确良”褂子,扎着一只马尾辫,下身穿着一件当时特别流行的碎花裙,这一套行头都是牛二叔给她制办的。海老板好像是在仔细品味,何萍不耐烦地道:“有什么好看的,开始动手吧?”海老板又是淫笑几声,看了看陈二七道:“陈兄,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陈二七道:“海老板,您请,您请,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海老板掠了掠袖子,左看右看,好像看到一件十分易碎的工艺品,不知从何处把玩。正当海老板好像找到一处下手之地,准备下手的时候,何萍突然道:“陈二七,你给我出去!”陈二七道:“我身体不行,在这里也过过眼瘾嘛!”
何萍道:“你要是不出去,我现在就反悔了?”陈二七双手往前一推,急忙道:“别啊,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说完,对着海老板道:“海老板,您慢慢享受。”海老板点点头,看着陈二七出门而去。何萍心想,让这个海老板摸一摸也没什么,就盼他赶紧摸了给钱走人。
可是,何萍没有想到,这海老板竟然如此厉害,单凭几根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竟然产生了比牛二叔摸的时候还强烈的感觉。刚开始何萍没有感觉到什么,但随着海老板不断加强力道和速度,何萍竟然开始感觉到浑身发热,胸口也有一团火。
慢慢的,海老板开始专注于何萍的几个点,何萍甚至都不知道,那几个点竟然如此舒服,可正当她觉得舒服的时候,海老板的手指又换了别的地方。何萍渐渐觉得眼前开始模糊,开始闭上眼享受。可海老板就像是故意一样,每当她觉得舒服想多享受一会儿的时候,海老板就换了地方。
何萍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这么快就让一个陌生人给弄的神魂颠倒,她强忍着睁开眼。海老板好像知道何萍的挣扎,就故意加大力度。何萍本想说“差不多了”的,可海老板的指法让她难以割舍,再次闭上眼睛。
这次,海老板在每个地方都停留的时间稍长,何萍竟然不知不觉发出嘤咛的声音。声音一出,何萍就知道自己没有控制住,羞得满脸通红。海老板在一旁安慰道:“阿萍,舒服你就叫出来吧?”何萍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要不行了,她自己都想伸手在海老板顾不上摸的地方摸上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