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告诉母亲。
在她们即将关上们的时候,谢清瑟突然说道。
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若是让她娘知道了,肯定会特别在意担心。
说不定还会来她房中哄着她睡。
她已经不是小娃娃了,难道还会害怕一场梦?
就像嬷嬷说的,梦都是相反的。
更重要的是,燕黎昭现在还是燕黎昭,不是燕王。
大云朝中没有燕王。
自我安慰许久,谢清瑟再次缩进被中。
她将小黑猫放在自己枕上,额头抵着它的小脑袋,渐渐沉入梦乡。
又一次做梦,依旧是燕黎昭。
她所了解的燕黎昭,书中已经成为燕王的燕黎昭。
明亮骄傲的眼睛,黯淡空洞的眼睛。
不算壮硕、却挺拔结实的身形,瘦削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的背影
来回交织重叠。
一遍一遍出现。
谢清瑟没办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关键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知道燕黎昭是如何成为燕王的。
即便她猜可能与男女主、与今上有关,可她没有强大的实权,没有神奇的武功。
唯一说有的,便是一个时不时挑刺,时不时叮嘱她不要惹事的丞相爹。
她总不能直接对燕黎昭说,你小心,皇上可能要对你下手。
先不说燕黎昭信不信,她自己听着便觉得蹊跷又奇怪。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是男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