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
“相公,起床!”
浅浅坐在姜念的窗边,抓着他的胳膊东摇西摇。
姜念眼睛也不睁,从浅浅的怀里扯出自己的手,转过身,继续睡。
“相公,着火啦!”
浅浅柔声细语地贴着姜念的耳朵吹风。
姜念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头顶。
浅浅不再言语,默默地走到了门边。
一点点青烟在床上冒起,被子突然变得愈来愈暖和,姜念开始觉得有点不对。
烟气钻入鼻子,姜念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半张床已经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妈了个倭瓜的,你这暴力女,你还真烧啊!”姜念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来,捂着裆部在床上胡乱地找自己的衣服。
浅浅嘴角勾起,轻轻一挥手,床上的火焰就尽数熄灭,不仅如此,就连方才那些燃烧起来的被子和褥子也都恢复了原样,就像从来都没有燃烧起来一样。
“切!又是幻术!”姜念撇了撇嘴道:“吓出我一身成吉思汗!”
浅浅得意地扬了扬下吧,玩味地笑道:“如果你对我的幻术不满意的话,我也可以真的给你烧一下!”
姜念立刻泄了气,憋嘴道:“算了算了,你还是用你的幻术吧!”
“话说,你这一身的幻术本事,拿出去变戏法多好,我说贯口你来表演,咱们龙兄虎妹肯定能够赚的盆满钵满,又何必在清泉楼给隔壁老王那个疯女人当苦力?”
“哼!”浅浅嗤之以鼻,“本姑娘才不要站在大街上让人家当猴看。”
姜念道:“当猴看怎么了,我们凭本事让人家当猴看,不,我们凭本事赚钱吃饭,光明正大,有什么不好的,你这是三观不正,歧视街头卖艺的人,我要去帝国街头艺术保护协会举报你!”
浅浅挑眉道:“有这个地方?”
“现在还没有,”姜念道:“不过,等王虹薇那个疯女人当上皇帝,我一定会让她建立一个的。”
“你觉得她真的能当上女皇帝?”浅浅嗤笑。
姜念道:“当然能。”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的武功厉害?”浅浅挑眉。
姜念摇了摇头,“她的武功再高,也没有你这个暴力女高呀!”
“那是因为什么?”浅浅道。
姜念故意咳嗽了两声,面无表情地道:“当然是因为有本大爷给她做苦力!”
“哈哈哈!”浅浅道:“就凭你?笑掉我一颗姜子牙!”
姜念白眼道:“你个不识货的婆娘。”
这个时候,邬浅浅突然朗声道:“相声听够了就进来吧,站在门口不冷吗?”
白衣管事面无表情地推门进来,道:“我只是不想打扰二位的雅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一封信要交给你们。”
姜念伸手接过了信件,信封之上没有署名,可姜念还是凭借那信封本身特殊的材质判断出了寄信之人的身份。
“打扰了,”白衣人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方便说一下,什么是相声吗?”
一个时辰之后,陈濯又来了,这一次,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