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说道:“你可别乱说啊,我们是五星评级基金公司,没人会干这种事。”顿了一顿,又对我笑道:“老实交代,鸣凤煤矿这项目,你个人赚了多少啊?”
我轻轻笑了笑,说道:“没多少,奖金的话算到我头上的估计也就三四百万,外加九十万的签字费,再扣完税,最后到手的估计也就二三百万之间,这项目可是干了小两年呢。”
“哈哈,你狗日的怕是没说实话吧,这么大的项目,怎么着税后到你手里头应该也有五六百万才对。”他笑道。
“我倒是希望能有那么多,你给我发啊?”我随口一笑,就转移开了话题,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八点半了,你们玩着,我们先回去了,柳笛怀着孩子,要早点回去休息。”
他笑了一下,说道:“我开车送你们吧,反正呆在这儿也没什么事。”
“好啊,先谢过了,那快走吧。”
我们一行五人随手放下酒杯,就往大厅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和我们两口子打招呼:“常哥、柳笛姐,好久不见啊。”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兰沪。1号那天我跟王锋说了给她找工作的事情,4号王锋就邀请了证券网的几位朋友吃饭,叫上了兰沪,席间就把兰沪到证券网工作的事解决了。就等国庆节后,兰沪回昆明去办了辞职手续,随后就可以到证券网来入职了。
我刚才想看看她今天打扮成个什么样子,一直没看见,这时候都准备要走了,她却自己找了过来,就是不知道她和锦秋撞一块会不会又闹什么不愉快来。我在心中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只见兰沪正笑眯眯的站在我们背后,身穿一件白色的连衣伞裙,脚上是一双灰色高跟鞋,这大约是我认识她以来,她穿的最有女人味的一次了,尽管我估计她胸口处应该是垫了东西的。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兰记者,好久不见。”
小师妹笑道:“兰记者,你也来了啊,真巧。”
兰沪甜甜的笑着说道:“是啊,我跟鸣凤煤矿也算有些渊源,还差点在他们井下丢了性命,今晚是作为媒体界代表受邀来参加这个庆祝酒会的。”
她话音刚落,一旁锦秋就冷冷的笑了一下,说道:“是啊,兰记者,算起来你们这渊源还真不浅,一个弱女子,在井下遇上透水居然也能逃出来,这运气,真是让人不能不佩服。”
我暗自在心中苦苦一笑,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们俩碰到一块,果然没好事。
兰沪撇了撇嘴,说道:“赵小姐过奖了,我运气确实还不错,当时能跟常哥一起困在井下,要是光我一个人的话,那肯定是死定了。结果不但没死,还有幸和常哥一起经历了一番同生共死,成了生死之交,这份共同的经历,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有的,这就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不知道赵小姐你和常哥在一起,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啊?”
“你……”锦秋输了一阵,一时语塞,却又没处撒气,只好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