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擂台赛(2 / 2)

魔界劫心 原来的影子 1963 字 2021-05-07

“父亲说过他不喜欢这魔界的纷争,但是以后魔界里会有越来越多掠夺和杀戮,会有更多的战争,他修炼那“疏神急元功”就是为了离开这会越来越纷乱的魔界。“子姬不等玉阙说话,继续说着:“父亲说他不喜欢战争,我也一样的,我也不喜欢,所以,等父亲升入化境了,我也会离开这里的,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子姬仍是用那充满着期待的眼神看着玉阙。

玉阙满脸爱恋的看着子姬,仍是没有回答子姬的话,只是温柔如水的对着子姬笑了笑,拥着子姬肩膀的手紧了紧,他的眼眸里那深沉的光芒愈加的浓厚起来。“子姬”玉阙在心里默默的喊着“可能今生我注定要负你了!”

自从坠落到了这魔界,自己受尽了痛苦和屈辱,心里的积怨和愤恨早已淤积的深不见底,无法散去了。刻苦的修炼功法,就是为了以后能不再受人欺辱,不再软弱无能,能在这冷漠,残酷,无情的魔界有着立足之地!既然自己已经回不到仙界去了,只能在这魔界里生活,天地苍茫,自己还能走到哪里去呢?

夕阳如血,映照着玉阙那一张俊秀的面孔,但是已经照不亮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更加照不进他的心里。身旁的子姬,他是爱着的,但是在他已经满是沧桑的心里,这份情爱不会是他的全部,或许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女子,这份感情会让他一直牵挂,一直惦念,一直撕扯着他日渐冷酷的心,但是不会让他心里的怨恨和愤怒消失。。。

翼弘界的这场擂台赛已经进行了一天一夜了,当黎明再次来临的时候,玉阙依然站在那擂台的上面,巍然屹立。他已经在这擂台之上一天一夜了,未曾走下去过。“好,好啊,太精彩了。。。”在又一阵如雷鸣般的喝彩声中,又一位翼弘界的郡主败阵下来了,而玉阙仍然是稳稳的站在那擂台之上,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切磋功力,交流心得的比试。

作为一个魔界的真魔,玉阙在这擂台之上已经战胜了门内很多的原魔了,其中还包括和他有着一样法力修为的真魔,甚至还有法力修为比他高深的少数化魔,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了。虽然只是一场切磋功力的比赛,每个走上擂台的原魔都是点到为止,但是玉阙能够这样长胜不败,也相当的叫人刮目了。

只是没有人能够看见燃烧在玉阙眼里深处的那股浓厚的杀气,他的目光扫视着擂台下面涌动着,激动,喧嚣的人群。一天一夜的和门内众多人的较量,已经让玉阙感到有些疲累了,虽然他是全胜,但是也消耗了不少体内的功力。此刻的玉阙,在旁人看来,却丝毫没有一点异样的变化,还是如刚走上擂台是一般,是那样的巍然,那样的精神矍铄。

玉阙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扫来扫去,在涌动着的人群里,他没有看见自己要找的那个人。玉阙暗自咬了咬牙,不顾自己已经感到疲累的身体,运功利用自己的神识,开始在人群里再一次的搜寻着。一天一夜的较量,玉阙已经打败了所有上台来与他比试的门内之人,但是这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是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五十年前,那个用结界禁锢住自己,肆意欺凌羞辱他的门主。后来玉阙悄悄的打听到了那个郡主的名字,他叫鹤滨。五十年过去了,这个叫鹤滨的门主,他的修为也已经是一个魔界真魔的境界了。玉阙牢牢地记住了这个郡主的名字,也牢牢地记住了此人的模样。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玉阙要借此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曾经令他忍受了奇耻大辱的人!

一番扫视过后,玉阙终于在人群的后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见了那个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鹤滨。此刻的鹤滨,也已经在那个角落里看着玉阙一天一夜了。他的心里充满着惊异和迷惑。这就是多年前那个被自己用结界困住而无力抵抗的小子吗?仅仅过了五十年,他的功力就有如此的长进,甚至能打败所有能够上去和他比试的人。

此刻鹤滨也明显感觉到了玉阙那望向他,散发着灼人光芒的目光。他的心里不禁一惊,看着玉阙那如烈焰般,犀利的目光,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个玉阙,是想找自己报仇来了,他没有忘记当年自己对他的欺辱。看着擂台上的玉阙死死的盯着自己,那双眼睛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仿佛要烧透自己的全身。

鹤滨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了,他只有上台去和玉阙比试一番了。就是自己败阵下来,也不至于丧了性命吧?鹤滨在心里这样想到。毕竟这只是一场作为交流的比赛,不是你死我活的战争,这玉阙心里再有多少恨意,总不至于当着宗主的面杀了自己吧?

想到这里,鹤滨的心里安定了一些,稳了稳心神,他一跃而起,越过众人,飞落到了擂台之上。“好,好啊。。。”见有人又跃上了擂台,人群又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喝彩之声。玉阙终于看见了他等候多时的人上了擂台,眼眸里蔓延着的怒火绽闪了一下,脸上仍是带着那一丝淡然的笑意。

“承让!”鹤滨先是开了口,双手抱拳说道。玉阙看着鹤滨,嘴角向上翘了一翘,露出了一个不知是讥讽还是轻蔑的笑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双手抱拳,算是还了一礼。

两人对歭着,在擂台之上你盯着我,我看着你,都没有率先出手。这时的人群安静了下来,都在屏息静气的看着这一场比试谁胜谁负。围观的人群已经感受到了与前面那许多场比试不同的气氛,似乎这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较量,而是一场生死的对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