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山下大声喊了一声,然后畅快地吐出肚中的浊气,顿时一阵神清气爽。
药衣已经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自己坐下的同时也拉着我坐了下来。
我难以从眼前的景色中撤离,一点点看着它发生微小却奇妙的变化。整个过程像是一首壮丽的恋歌,余晖便是眷惜的尾音。
"怎么样?"药衣的手肘碰了碰我。
"还能怎么样,人间盛景呗。"我指了指周围的不知名的花,兴趣盎然,"这是什么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药衣双手抱着膝盖:"百日红。"
我咬了咬唇,调侃道:"咦,不是说花无百日红,谁给取的名字,这是公然向真理挑战呀。"
药衣说:"它的名字是有来历的。"
"说来听听。"我猜想她想讲给我听,便主动给她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