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韵和小莫正坐在房内吃饭,小莫似乎在说我的坏话。
你这人,怎么背后说我坏话。我低声道,声音十分闷沉。
事实上我也高声不了,全身上下隐隐作痛,那是深入骨子里的痛。
施韵唰的扭头,见我醒来,丢下手中的饭碗,跑过来趴在我面前,欣喜的说:你醒啦。
看你这表情我睡了多久?
五天五夜。施韵说。
四天。小莫走过来说。
五天吧,我记得呢。
就是四天。
不管是四天还是五天,总之我昏睡许久,怪不得身子除了痛之外还有些酸。
渴。我说。
施韵急忙倒杯茶,然后将我扶起来慢慢倒入我嘴里。
喝了水后喉咙没那么干了,声音脆了些,我开口说:醉梦楼的人没再来找你们麻烦吧?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身子好些没?我去买几幅滋补的药煎好喂你喝吧,听说鹿血大补,虎骨也不错,掺在一起煎吧,这样会太补了吧,你喝了要流鼻血,还是杜仲和天山雪莲一起熬老母鸡汤吧,母鸡汤你爱喝吗?还是换鸽子汤吧
我的头似乎更痛了。
嗯,好,可以了可以了,你不用说出来。
施韵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眼含泪花望着我。她的眼白中散布着血丝,看来是没休息好,我抬头看了看小莫,她眼里没有。
我真的好怕,好怕你醒不过来了,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都说你
我其实放不下aashaash放不下这大好河山,还没看够呢。
施韵的脸暗沉,结结巴巴听不清说了什么,只听清最后一句你醒了就好。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差点被你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