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考最终得到一个答案,那就是独行,我适合一个人走,多带一个人反而扯后腿。
一阵子后我的情绪恢复平静,不喜不悲,只知沿着路向前走,而王伯伦在后面愁容满面,不断叹气。
他走到我旁边问:朱晟家世如何?
某个有钱人家的少爷罢。
是名门吗?
不知。
认识终南派的人吗,尤其是长老那些。
据我所知,没有。
呼。他吐口气。
人在的时候不去问他,现在却好奇了。我半讽道。
无所谓了,我们去哪儿?
向南走有一个县,那里来往的人很多,各地的人都有,算是一个不小的枢纽吧。
你怎知?
我可是提前查过的,不像你所说没做准备。我笑着说。
王伯伦也笑了。
你想好回去怎么交差了吗?
如实说就是。
王伯伦心头一紧。
我们二人成功将嗜血帮剿灭,只可惜跑了几个,那几个也掀不起什么波澜。就这么说。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