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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眼明显闪过骇意,对于自己所猜测的身份信了几份,若不是他们七星楼最厉害的杀神,怎么可能有如此可怕的杀气?
四人连连后退,想要逃离。
甄泠冰冷一笑,手中的绣花针已飞了出去,直射四人的眉心,没根而入,当场气绝身亡。
她收回手,冷冷地望着这一切,随后转身离去。从她身为杀手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明白一个道理,若是不想自己死得很惨,最好不要对敌人仁慈,稍留一个活口,都能让自己死无葬生之地。
所以,她杀人,从不留活口,这也就是她全身冷骇杀气由来的缘故。
等等银发黑子望着甄泠离去的背影淡淡出声唤道。此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何甄泠就这样离去,难道她并不是紫护法?
甄泠淡淡回头,双眸平静冷然地望着银发男子。公子还有事?
银发男子愣住,她果真不是紫护法。随即,他展颜一笑,双眼晶莹璀璨,干净纯然得若水晶一般。guniang,为何要救我?
她不像爱管闲事之人,不明白她为何要出手救他?
甄泠静默了片刻,静静地望着银发男子的眼睛,许久才淡淡出声道:因为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说完,跃身离去,只余一抹紫色的身影被暮晚的霞光拉长
甄泠的脑海,跳跃出现代的画面。当年她被人拐卖中东,几经周转,才落入杀手组织手。那一年,她七岁。
在那一座孤岛过着非人般的生活,如同最低jian的生蓄一般。几十人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足足一个月,每只供给一块生肉,几十个孩子在铁笼里为了那一块生肉撕打疯抢,那一幕,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在孤岛的这些日子,甄泠差一点坚持不下去,是她,有着最纯然干净一双眼睛的女孩鼓励着她活下去,最为那女孩在生死演习的时候,为了救她,生生被凶猛的狮子撕碎,那血淋淋的一幕幕,才让她得以活下来,才让她成为日后天下第一的杀手。
刚才她之所以出手救那银发男子,全因为他那一双干净的双眼,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不应该惨死。
她拂去思绪,缓缓地踏进凤仪楼,俏然地闪进那一间包间,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茶,无人知她的离开。
夜,缓缓降临。
凤仪楼的花魁大会也开始了。
华姐一身明艳装扮,款款走上红绸垂挂的高台,脆声说道:各位老爷,各位公子,欢迎来到我们凤仪楼,今晚是我们凤仪楼一年一度的花魁大会,还是老规则,场中各位都有投票的权利,若是哪位guniang的才艺表演得好,各位老爷公子可以投票给她,票数最多的,自然便是此次花魁大会的魁主了,而只要guniang们愿意,今晚各位在场的都可以竟价拍下她们的chuye,若是不guniang们还是决定做清倌,各位爷们也还可以出价拍她们表演,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下面比赛开始,有请第一个出场的诗诗guniang。
随着华姐的退开,底下所有宾客都疯狂地大喊起来,场中的气氛激昂不已。
只见一抹淡绿的身影缓缓走上高台,手抱琵琶,容颜妖艳如花,举止款款动人,一双秋波盈盈似水,樱桃小唇隐挂微笑,对着台下众人莺声道:各位老爷,公子们好,奴家叫作诗诗,大家若是喜欢,请记得投诗诗一票哦。
说完,转身坐到案台前,纤指弹起琵琶来。
好,弹得好。
不错不错
诗诗望着台下叫好声一片,不由得笑意连连,眉角隐有几分得意。
后台那厢,身穿红衣的女子冷冷嘲讽。看她那德性,得意啥,弹得一般般,就是因为她第一个出场才捞了个便宜,看那副清高的模样儿就讨厌。
华姐这时走了过去,淡淡道:香画,你还不去准备,还在这里嚼什么舌头根,快去。
那叫作香画的便散了去,围观的其他guniang也都散开。
甄泠坐在包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眸底有淡淡的嘲讽闪过。不管在哪里,哪个朝代,永远都少不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女人。
叫作诗诗的guniang弹完退了下去,便是一名叫作倾雪的女子走台。
场下的宾客好似大多数人都喜欢这倾雪guniang,纷纷喊声大喊。而高台上那白衣的倾雪,却是平静以对,手中琴音,哗哗而出,音色清悦,十分动听。
这样一身白衣的倾雪,倒是很会勾起那些男人的好奇心,清清冷冷的脸上,总是高高在上的微笑,这样的女子,手段十分高明。
甄泠将目光落于这个倾雪身上,勾唇一笑。这女子,心计颇深,倒不简单
不多时,倾雪表演完退了下去,在她离场许久,场中都一片沸腾。
接下来,是一名红衣的女子,唤作醉香。表演的是舞蹈。
甄泠望着这表演,觉得毫无兴致,不然得移过眸去,望向院落的那边。
然而就这一瞥,望到一抹淡青的身影,此时那黑衣男子正对他说着什么,态度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