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回来的肖曼迪,当晚早早的便睡觉了。
睡梦中,她听到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怯怯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屋内的人听见。
肖曼迪明知故问道:“谁呀?”她从来就是这样,一边跑去开门一边明知故问。
只是这次,她没有打算去开门。
门外人:“我。”一个字,没有尾音,很短。换上从前,这个“我”字拖得很长,有时还会拖成一个长调。
她继续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门外人:“拿衣服。”
肖曼迪说道:“你没有什么衣服可拿了。”
门外人:“还有。”
肖曼迪:“那好吧,我帮你收拾好,明天白天来拿,今天太晚。”
门外人不再说话,也没有脚步移动的声音。
沉默许久,门外传来一声叹息,然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电梯到达的声音,最后门外恢复了寂静。
肖曼迪暗暗地问自己:这样算不算太绝情?好久不见的前夫、昨天还在心心念念着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门前,怎么忍心拒之门外?
转念,她又自我安慰:这才是真正的我——肖曼迪,爱就全情投入,不爱就全线撤退。
混沌的她懒得纠缠这些事情,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得昏天暗地。
“咚咚咚”,怯怯的敲门声,声音不大,屋内人足够能够听见。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