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

这下乖了。

夏芷默点头，眼底波光潋滟，垂着头问：“洗手间在哪儿？”

她要去洗漱。

林向楚一侧头，夏芷默右转，乖乖走过去。

-

厨房里有食物的香气。

窗开着，混着一点点凉风，将那点温暖的倦意驱逐干净。

林向楚在桌旁坐下，桌上是牛奶吐司和煎鸡蛋，夏芷默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吃起了早餐。

看到她回来，只在她清水芙蓉的脸庞上停留了一秒，随即挪转开来。

“你喜欢吃这个？”

夏芷默语气夸张，被林向楚冷冷一瞥，就闭上了嘴。

她不挑食，只是觉得这种西餐没有中式的那么有烟火气，冷冰冰的不带什么人情味。

精致却无趣。

林向楚很好地保留了食不言的习惯，一直到他拿起纸巾沾了沾嘴，都没开过口。

夏芷默吃了几口吐司，脑袋一偏，“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

林向楚皮笑肉不笑，一双桃花眼微微吊起，风-流的要命，“你说呢？”

声线被刻意压低过，似乎带上了酥酥的电流。

夏芷默对他的颜值和声音实在是没什么抵抗力，脑中顿时跳出两人第一晚纠缠的画面，这下子，连耳根子都红透。

两个人刚嚯嚯不久，她难道是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洪荒之力爆发，又把人家吃干抹净了？

这也……太禽兽了吧。

“我难道真的……”

“真的。”

林向楚不等她说完就下了定论，神色冰冷又暧-昧，夏芷默下面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只好咬着下唇，默默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