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风没再言语,他果然懂得拿捏分寸。
云舒镇定下来,终于能够好好检视伤口了。四道颇深的爪痕,周围皮肉翻卷,虽已处理过,却还在渗血。云舒看着都替他疼,不知他怎么做到不动声色的?云舒看着他僵直的身体、紧握的拳头,忍不住问道:很疼吗?
君穆风的身体一动不动,声音却不太平稳:不疼。
声音都在发颤,还说不疼?云舒认定了他在逞强,尽可能轻柔地帮他重新清理伤口,敷药,包扎。然后轻轻帮他拢好衣衫,走到一旁的条桌旁跪坐下来,抓过墨锭磨了起来:野兽抓伤不比刀剑伤,要格外小心。我开个方子,陛下尽快服下。
写完搁笔,吹干墨迹,想要交给门外候着的若湛。却听见君穆风问:你的手,是五年前受的伤?
云舒知道若湛会把她说的话报告君穆风,包括她编造的平州受伤事件,但她没想到他会现在问起来:不是,是小时候在芊山弄的。这是小伤,跟陛下所受的伤没法比。
君穆风不说话,定定看着她,双眼如两盏灯,似乎能照得她心中纤毫毕现。
云舒有些心慌,急忙掀帘出去,把方子放在若湛手中,仔细交待了煎药的方法,嘱咐道:今晚留心,看陛下是否发烧。若是发烧,就立刻叫我。说完抬脚想走。
若湛一把拉住她:岚昔,你今晚能不能守着陛下?要是陛下发烧了再去叫你,一来二去的,又要一会儿工夫,我只怕耽误了。要是惊动了人,更是麻烦。
云舒正不知该不该答应,就听身后门帘一响,紧接着就是君穆风温润的嗓音,此时这声音略带责备:你还真是不客气,就没想到这样有损岚昔闺誉?快送岚昔回去。
若湛瘪着嘴,小声分辩:我还不是担心陛下的伤。
这一点小伤,不至于发烧。
若湛像个楔子一样钉在原地不动,眼看君穆风皱起了眉,云舒忙打圆场:不如我等陛下歇下,把一切安置好了再走。陛下受伤是被我所累,若是不管不顾,我心里过意不去。
话音刚落,若湛就刷的一把掀开了帐帘,动作快得像是拔刀。云舒本想等药熬好再进去的,这会儿只得与君穆风一同进帐去了。
穆风走到条桌前坐下来,示意云舒也坐。出门在外,带的家具都是轻便小巧,可折叠的。这条桌窄而矮,两人在两侧相对而坐,距离不过一尺。一抬头,就是呼吸相闻,四目相对,着实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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