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不相信我说的话?”百里寒楚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伤痛。
萧乖乖有些无语,顿了顿,才转移话题:“看来你说的很对,慕容镜那糟老头的确是很不喜欢他们家的客人。”
百里寒楚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慕容镜刚才又教训你了?”
“可不是吗?明明是他的宝贝女儿死乞白赖地拉着我,让我求求阿姨不要离婚,可是那慕容镜竟然说什么‘不要求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做‘这种人’啊?”萧乖乖忍不住抱怨道。
或许萧乖乖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男子当做最亲近的人,因为人只有在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发牢骚,因为他认准了那个人一定会站在自己在一边。
百里寒楚抬起大手,轻轻摸了摸她那编得光滑垂在胸前的麻花辫,用一个棒棒糖发饰绑住,很是俏皮,“好了,他讨厌咱们‘这种人’,那么咱们也不要理会他‘那种人’,为了他‘那种人’生气,多不值得啊!”
萧乖乖不禁扑哧一笑,抬起小手纤纤食指绕了绕另外一侧的麻花辫,在墨发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食指纤纤,宛如葱管。
百里寒楚看着这样的她,只得在心里无奈地喟叹一声,这个家伙,还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另外一边,慕容镜正在把阿秋莎送回家的路上,慕容祖就来电话了,一接听,电话彼端的慕容祖对着他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臭骂——
“已经一天一夜了,你这个逆子还不准备去把韵华接回来吗?你是不是非要把这个家拆散把我气死你才满意?”
大病初愈的慕容祖骂起人来那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充满威严。
面对老爷子好似机关枪般连续不断火力十足的话语,慕容镜神色淡然,语气更是平静得不起一丝涟漪:“知道了爸爸,她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在医院休养。”
坐在他旁边的阿秋莎一直暗暗留意着他的神色,从刚才上车到现在,爸爸一直一言不发,而且听他说起蒋韵华的事情语气也是那样淡然,难道他看见蒋韵华与凌风在一起就真的不生气?
还是说爸爸真的是一点也不在意蒋韵华?
可是不应该啊?男人的占有欲不是应该很强烈的吗?
他即使是不爱那个女人也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觊觎属于他的东西。
“什么?韵华住院了?”慕容祖一时间气血上涌,负责照顾他的女仆小丽连忙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慕容镜淡然道:“嗯,她在凌风所在的那家医院。”
阿秋莎真的是不明白自己爸爸,为什么他能够那么淡然地说出那个爱慕着蒋韵华的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