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先生,我先带这位小姐去包扎了。”司机说着,就带着阿秋莎离开了。
来到急诊室,护士有条不紊地为阿秋莎消毒伤口,包扎。
慕容镜随手拿起沾着女孩血迹的纱布,去到了一个自己信任的医生那里,拜托了他一些事情。
“那么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慕容镜拿着两份档案袋,递到一个中年男子手上。
男子一袭白袍,脸上满是微笑,“慕容你太客气了,咱们是老同学,这点小事算什么。”
“那么几天可以出结果?”慕容镜继续问道,看样子对这件事情很着急。
“一般是七天,不过看你这么在意,那么我尽量在两天之内给你结果吧。”男人很爽快地保证。
回到急诊室的时候,护士已经为阿秋莎包扎好了,慕容镜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一向寡淡的眸子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阿秋莎……”他还准备说什么,这时候,电话响了。
慕容镜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浓眉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然后接听了:“什么事?”
“董事长,xx集团的酒会开始了,他们的董事长问我您什么时候过来?”助理恭敬地问道。
“我这边遇到了一些事情耽搁了,待会就去。”慕容镜淡淡地交代着。
“知道了,董事长。”助理应道。
“那么阿秋莎,你有什么事的话就打我的电话。”慕容镜收了线,折了回来,坐在病床上的女孩,声音带了几分温情。
阿秋莎小心翼翼地起身,弯了弯腰,十分感激地说道:“谢谢您了,慕容先生。”
慕容镜把目光投向小王,说道:“小王,你送这位小姐回去。”
“是,先生。”小王应道。
慕容镜又看了看阿秋莎,这才离去了。
巴黎四季酒店门口,人来人往。
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少女正在画架前面,拿着调色盘和笔刷一丝不苟地画着什么。
在国外,这种绘画爱好者随处可见,偶尔有人经过,或是好奇地看一眼。
而少女只是一门心思放在画作上,偶尔抬眼看着眼前的画面,然后垂下眼帘,将自己看见的尽数画在洁白的画纸上。
少女抬眸,看见身穿一袭黑色西装的慕容镜居然徒步走了过来,美丽的大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爸爸今天怎么自己走过来?
是的,这个少女正是慕容菀,而绘画也是她的爱好。
只是迎面走来的慕容镜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女儿的存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刚刚碰到的那个女孩,还有那块纯金怀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