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1 / 2)

“在天的父神,你这匹该死的烈马,如果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会诅咒你不得好死,该死的,你就不能安分一些么?”克莱特多恩因为被暴躁的战马折腾得七荤八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嘴里唠唠叨叨的补助嘟囔着,还不时的吐出迎风吹进自己嘴里的沙土石粒,甚至有两次他还要小心的躲过横在眼前的一些树杈支架,因为比阿尔罗萨似乎是要和他过不去似的故意从那些东西的下下面穿过,这让老的处境实在是有些险象环生。

“愿在天的父神保佑我,你这该死的畜生,别和我过不去!”此时克莱特多恩抓着缰绳愤怒的叫嚷着:“要知道我可是去找你的主人,你应该听我的,该死的,别在这么折腾了,我快要散架了...”

“真不该带你来,你这该死的家伙,连一匹马都搞不定,快闭嘴,赶紧跟上来!”微微叠起眉头的温莎伊娜康赛不耐烦的回头对象个累赘似的克莱特多恩低声喊着

“在天的父神啊,殿下,这匹马可不温顺,还有我是子爵地总管,只有我了解伊桑,只有我能找到...”此时自封总管的老冤屈的叫着,可一股迎面而来的风沙立刻让他闭上了嘴巴。

“伊桑.纳德,你这个混蛋。你究竟在哪?!”温莎伊娜康赛金黄色的眉毛紧皱在一起。战马在撒哈拉王城地崎岖街巷里不住奔驰着。在她地身后,一队全副武装的女骑士紧跟在她的后面,刀枪耀眼,杀气腾腾。

越来越阴暗的走廊里除了几个偶然走过的教众显得空空荡荡地,即使是在白天也透着些许阴森气息地神殿。每当有一点声响地时候都会出阵阵回音,巨大的灰色西门柱让整座祈祷殿看上去充满冰冷的气息,这种气氛让萨瑞丝不由得轻轻拢起披风,把自己完全包裹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舒缓一些....

萨瑞丝顺着一根根地石柱走去。她的手指在那些石柱上划过,当她停住地时候。从始至终都对这位带剑小姐极为警惕的伊桑看到在一根石柱上似乎刻着什么,尽管那些字迹已经被人有意磨掉,可伊桑依稀还是能看出其中几个词汇,那其中有着一个明显的人名。

“有人说,在这里刻下名字,可以让相爱的人永远得到父神的佑护...”此时的萨瑞丝的声音充满哽咽,她抚摸着那些显然用利刃刮去的痕迹声音颤抖,透着难以言喻的嫉妒让她又好像在为自己的遭遇愤怒:“事实上,我知道刻下的名字可以被抹去。”

“可就算被雕刻的字体被抹掉了,但该如何抹去心里的名字,纳德子爵,请告诉我怎么抹去?”她转过身,眼中闪动着和祈祷殿里冰冷的气息截然相反的炙热的火焰。

“在天的父神啊,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即使温莎伊娜康赛要杀掉我,对她来说也不是很危险的事,我们都知道她是撒哈拉王城的公主,拥有着非凡的权势...”

“在天的父神见证,我不能让她这么做,对于我而言,一个男人占据她的心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她不能再剥夺走我应该得到的,这是我应该得到的奖赏,这也是我自己所拥有的权力。”萨瑞丝的声音忽的变得柔和起来,她伸手在那根石柱上轻轻一拍,似乎是很随意的抹去了过去的,随即她转过身,脸上之前的表情已然尽数收敛起来,此刻的她歪着头向伊桑微笑着:“那么,让我去看看你的发现,或是说父神对你的启示,我还真没想到这间祈祷殿里居然有那样的地方,虽然我来过很多次了。”

“如你所愿,阁下”神色恭敬的伊桑稍微示意之后引领萨瑞丝向着神殿深处那间可怕的祈祷石室走去,随着两人越走越深入,石室中渗透出来的阴冷的气息也越来越浓,这个时候的伊桑能感觉出来萨瑞丝的身子向自己靠得更紧了些,这让他有些好笑,毕竟再勇敢、武力再超群的女人也只是女人。

往昔被填封的墙壁上被伊桑撬开的破口这时已经被拓开成了一扇巨大的门户,已经被几乎清理完毕的尸骸腾空后,人们才现其中要比当初想象的大的得,除了那堆积如山的尸骨,随着挖掘,一条深邃的甬道逐渐出现在人们面前,所以在这段时间里,那些虔诚的教团成员总是一边不住的嘴里背诵着祈祷经,一边一次次的从更深远的甬道深处抬出新近现的骸骨。

在甬道狭窄的两壁,那些在后世被现的作为一个个家族合葬的坟洞也已经裸露了出来,这里原本就是一个死者安息的地方,只不过,当第一次圣叶环军到来的时候,这里也就成为了死难的最后归宿。

此时的萨瑞丝跟在伊桑身后慢慢的走着,脸色有些不太好的她看着那些坟洞里隐约露出的枯骨和尸布微微颤抖着,年轻女孩的心即使有坚实的盔甲包裹也在这时露出了胆怯,她靠向伊桑的身子更加贴近了,以致偶尔在甬道里错过的几个正在搬运尸体的教众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他们。

最终在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终于走到了甬道尽头,一间圆形的石室出现在他们面前,几盏已经点亮的昏暗牛油灯在墙壁上挖出的灯座里缓慢燃烧着,整个石室里除了偶尔响起的噼啪的灯捻开裂的声音,再没有其他声响。

“好了,隧道到了这里就是尽头了,”站定了的伊桑看着墙壁上已经模糊的那些壁刻向萨瑞丝解释着:“一场难以置信的屠杀,一座永远沉寂的地下坟墓宫殿,在差不多一百年前形成了。那时候,这里成了活人地坟墓,很多没有死掉的人被活埋在这里,看他们至死的肢体动作,也许他们的哀号声甚至经过了一百年都还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