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类似暴动(1 / 2)

“就如你所说,教士,您说到清贫,说到守贞及虔诚,不可否认,这些正是我要为之战斗和守护的。”

“但教士,黑色寓意着死亡与不祥,不可否认这是一面被人们认为不吉的丧旗。但是对我来说这黑色却是主光明之神离开我们之后世界,世间的一切罪恶都因为没有得到最终救赎而产生的,这黑色就是父神为了让我们见证苦难依然存在表色”

“在天的父神见证,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我的一生也将是清贫地,我的战马是我在战场上获得的战利品。我的盔甲是我的领主所赠与的,我的居所并不属于我自己,因为那里会成为虔诚的信徒们的修养地地方。

“另外,我可想父神发誓,教士,我一无所有,可是我却也拥有一切,这就是这面旗帜地含义,苦难、死亡、贫困和绝望,但是当我在这面旗帜上用我的敌人的鲜血写下字句的时候,这面旗帜就将是我为守卫父神的荣耀而举起的战旗,同时,我也坚信这也是我拥有的最大的无人可以比拟的珍贵宝藏!”

“真诚的赞美光明之神!”一片喧嚣从四面八方轰然响起!不论是听到地,亦或是没听到的,甚至是只远远站着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的人,都被这阵巨大洪亮的声浪席卷进去,人们不停的呼和着、呐喊着“赞美光明之神”“伟大的父神的意志与我同在”等等之类的言辞,被煽动了情绪的他们的眼睛是血红的,鼻子不住的粗喘,嘴里不知所谓地喊着那些让人情不自禁激动的话语。

“在天的父神定然在凝视着我们,这真是您的心声吗?子爵,如果是这些都是你发自内心的,请你对着叶子环誓!”爱尔兰修睿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质问着,与此同时他举起一个木制的叶子环。

表情十分平静的伊桑翻身下马,他走到爱尔兰修睿面前先是微微躬身行礼,然后他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粗糙的木叶子环:“在天的父神见证,我以父神赐予我的荣耀和眷顾发誓,我的一生将守护父神的信仰,我地一生将以宣扬主光明之神地荣耀为己任,以保护主光明之神在世间的信徒和子民以及其荣誉为我一生地愿望,为此我愿意与任何敌人战斗,愿父神保佑我。”

“愿在天的父神保佑”表情微变的爱尔兰修睿声音里带着些微的颤抖,他把木叶子环捧在怀里轻轻念叨着什么,然后他微微向前探出身子对伊桑小声说:“众所周知,您是父神赐的眷顾者,拥有着非凡的好运,所以请您也为夫托尔曼尤里的萨尔托蒙开恩,请不要杀死他,大人,我在此真心的恳求您了。”

伊桑诧异的看着爱尔兰修睿,他没想到这个未来的苦行僧的创立者的真正目的,居然是为了阻止自己去和那个萨尔托蒙决斗,这让伊桑不由的微微一怔,不过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小心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然后轻轻笑着:“但是尊敬的阁下,我想你是不是弄错了,要知道托尔曼尤里的萨尔托蒙曾经进行过那么多次的决斗,而且至今都是全胜的结局,也许我会被他杀掉呢。”

“在天的父神啊,我的预感告诉我---不会的。有父神和【光明使徒的右手】的佑护你,在这场神圣的佑护下去决斗下,我想在天的父神绝对会偏向你的,这对萨尔托蒙是不公平的。所以,大人,求你了别杀他。”看着对方并没有立刻答应自己,爱尔兰修睿焦急的辩解着,他手里的叶子环也不住颤抖,可这时四周汹涌躁动的人群已经不能让他再继续说下去,看着随从帮伊桑上马,然后在大批盲目却有激动万分的民众簇拥下向圣墓大教堂涌去,爱尔兰修睿只能呆滞的跟在所有人后面。

一时间整条街道和附近的小巷里如同汇聚起来的滚滚洪流,人们被裹挟在这股澎湃却又不知所以的人潮中向圣墓教堂的方向涌去,然后在路上又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他们高举着手中象征着神圣意志的叶子环和各种代表着光明之神的零碎,在震天的祈祷声中簇拥着骑在马上的伊桑走向他们心目中的角斗场。

激昂的声浪从很远的地方传进大教堂的院子,原本安静的站在空地上的一群贵族开始错愕的听着,当他们看到山下教堂大门前手持长戟的护卫惊慌的向他们看不到山道下的大门奔去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可能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特意打扮的很精神的汤姆森格列特在得到德泽尔的示意后飞快的向山道下的大门冲去,这个长相英俊得让人嫉妒的西方的克兰尔王国贵族青年以一种绝对和他身份不符的伶俐跳过一道道花坛树埂的障碍,不过一会就冲过了阻挡了贵族们视线的一个拐角,可是当他站在道路上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英俊的年轻骑士立刻呆住了。

在他的视线中,一片黑乎乎的拥挤在一起的人头在狭窄的街道小巷里涌动着,根本看不到头的人群,就似乎就是整个撒哈拉王城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这些人中,有身穿贵重织物的商人,也有身着各式法袍的教士僧侣,可更多的是身披肮脏不堪的麻衣甚至是衣不蔽体的穷人。

安列斯嘉胡德看到在这个让他不安的古怪队伍前面,德泽尔的儿子萨尔托蒙正指挥着手下地那几个骑兵用手里的长枪驱赶着不住聚拢过来阻挡在前面的人群。

而在这些护卫的后面,那个被称为父神宠儿的伊桑则在这些装束古怪,完全不知道怎么就聚集到一起的庞大人群的簇拥下向着圣墓教堂涌来。

人群出的沉闷却充满压力的祈祷让安列斯嘉胡德听着有些颤抖。当他抬头看到自己目光所及地地方似乎都完全被祈祷地声浪淹没的时候,他舔着自己有些干的嘴唇过了好一阵才走下台阶来到已经布成防御阵势的护卫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