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之前利多迪尔葛磁对他的暧昧态度,以及自己和伊洛蒂无法割舍的关系后,有些心虚的伊桑觉得自己和莱尔特丹朱特公爵,真地不是很好的合作对象。
“父神在上,大人你真是太谦逊了,这是您应得的。”贝加尔有些诧异似的反驳着,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伊桑这些话真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尽管我一直待在王城,但是对于大人您立下了守护【光明使徒的右手】不被恶人截获的功劳,以及在关键时刻守卫住了康赛迪王国的门户,让顿尔克基德避免了被卡尔菲洗劫的厄运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在天的父神啊,这些都是您地功勋,单是这些事迹就足以让撒哈拉王城的民众为之振奋了”
“更何况您还是父神的眷顾者,这些事迹也足以经说明父神是多么眷顾您了。如果这样的人还不足以得到公爵大人的重视吗?那么还有什么人有资格获得这样的殊荣呢?”
没有从对方语气中察觉到异常的伊桑只能默然,而就在这时,贝加尔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表情,身子前探低声说着:“其实,大人你不必介怀,公爵大人当然知道您在顿尔克基德曾经为利多迪尔葛磁伯爵来到神诞之地说过的那些话,可公爵绝对不会为这点小事就谴责您的,毕竟对于神诞之地的安危担忧也恰恰证明的你对父神的虔诚。”
“至于德泽尔大人,他甚至认为您的举动是值得赞扬的,且不说你还护援了他的家眷,这一切都说明了您是一位多么正直地人。”
“当然,最让人想象不到地是,您居然还奇迹般的继承了过世地梅列格子爵的爵位。这毫无疑问的再次证明父神对您的眷顾是多么的深厚了,难道您对这些还有什么其他的疑虑吗?”
“没有,当然没有。”伊桑暗暗苦笑着,此时的他心中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许自己是掉进一个陷阱了,至少在别人眼中,自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归在了莱尔特丹朱特公爵旗下,至少在这个公爵传令官出现之后,人们会这般的认为”
而自己之前在顿尔克基德所做的一切,也无形中变成了莱尔特丹朱特公爵向他人炫耀自己手下功绩的砝码,甚至他可能还会因此而大兴一股彻底压倒利多迪尔葛磁的气势来,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拨,自己就无奈的被转换阵营了...
如此一来,就可以想通为什么当莱尔特丹朱特公爵知道自己曾经在顿尔克基德出言帮助利多迪尔葛磁,他却依然对自己表现出如此不合情理的照顾了,他要给世人证实一剑事情------是莱尔特丹朱特公爵一方的人也参与了守卫了顿尔克基德。
在己方的大度的邀请下,利多迪尔葛磁才得以能够离开顿尔克基德,这不但显示了莱尔特丹朱特公爵的气度。更会让所有人都不由产生一种利多迪尔葛磁的心胸已经完全无法和莱尔特丹朱特公爵比了的印象。
世人会想像、议论,连自己的领地都需要人家手下的人来守卫的利多迪尔葛磁,还有什么资格和莱尔特丹朱特公爵公爵对抗,甚至是妄想去争夺康赛迪王国的王位呢?这样一个心胸狭窄的人配么?
满心苦涩的伊桑心底暗暗苦笑着,这个莱尔特丹朱特公爵可不像是靠着颜值上位的小白脸,事实上,他这么一手,倒是让伊桑觉得他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至少现在看来,伊桑已经有自己被莱尔特丹朱特公爵逼得没有退路的感觉了,这就是最现实的情况,他无法和其他人解释,也解释不了....
“尊贵的大人,走出劳顿想必你也累了,我就不打扰你的休息了,”贝加尔一边说着,一边向门里一直恭敬的等待的两个侍女做了个手势,然后微微鞠躬:“祝你睡个好觉,明天的早晨我会来接您,莱尔特丹朱特公爵公爵已经为您在国王的葬礼上留下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很靠近宝座,这也是为了表彰您为父神、及国王所做的贡献。”
眼神犀利的伊桑注意到,当说到国王的的时候,贝加尔的脸上露出的那包含深意的笑容,然后他转身一步一缓的转身离开了。
“伟大的死神啊,愿你保佑,让明天成为一个让人期待日子吧....”架着胳膊泡在浴盆里的伊桑疲惫不堪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虽然伊桑很想这样舒服的泡个澡,但看不见的陷阱却在无形之中鞭策着他脱离安逸,走出浴盆的伊桑不得不沉下心神去想着明天的事情,对自己这个毫无靠山的空头子爵,康赛迪王国的后爹到底有着怎样的企图呢?
事实上,毫无头绪的伊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只是为了利用自己来压制利多迪尔葛磁,那么他已经做到了。
不过当他来到衣架前,发现莱尔特丹朱特公爵派来的人居然在秘密的翻腾了自己随身衣物之后,伊桑开始觉得莱尔特丹朱特公爵对自己似乎不是只想利用那么简单了。
“该死的,难道他现了什么?还是他知道了有关梅列格对自己说地所谓秘密?”心底的猜想让伊桑心底微微跳动。他知道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梅列格告诉自己的那个不知所谓的秘密,真的可能是隐藏着一个让他想象不到的巨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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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醒了?”一个贸然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响起,伊桑转过身看到一个侍女,然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发出“啊”的一声,然后慌张的道:“恕我失礼,大人,公爵大人为您准备好了一些衣服及甲胄武装,主要都是您今天要参加国王葬礼的,你稍等一下,我这去给您拿。”
说着侍女就立刻跑向外间,随着一阵低声说话和忙碌的脚步声,很快,两个侍女各自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
“你看,大人,这些都是莱尔特丹朱特公爵大人为您准备的。”原本在外间地侍女年龄要稍微大些,她有些吃力的抖动着一件看上去做工颇为精细的半身链甲。那是一件编织得带有帽兜的细密链甲,如果仔细看还会现那些链扣经过精心地打磨,所以整件链甲显得十分明亮看不到一丝锈痕,这显然是精心保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