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啊,来来来。”虽然老虎已经想不起来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救的眼前的这个人,但是他来找自己喝酒,自己当然是愿意的。
两个酒碗相互碰撞,屋子里热火朝天。
到处是猜拳声,吆喝声,还有喝醉了之后吹牛的声音。
有人再倒酒,有人在角落里和自己的姘头相互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一盘盘的菜端到了桌子上,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两个人。
上座有三把椅子,但是只坐了两个人,中间位置一直没有见有人坐。
左边的一位拿起一块猪腿便啃了起来,右边的只是端着不太相宜的小酒杯,细细品着,看着滑稽的左边,嘲讽的笑了笑。拿起自己的筷子,细嚼慢咽着。
“埃,我说薛启,你至于吗,肉就要大口的吃,酒就要大碗的喝,你看看你跟个娘们似的。”对着右边的薛启发表完自己的意见之后,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条鱼啃了起来。
薛启并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的吃着,低下头的一瞬间唇角向一边扬起,嘲笑着旁边这头蠢笨如猪的人。
下面交杂着各种各样的讨论声。
“哎哎,听说了吗,这次咱们的帮主要过来。”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男子对围坐在自己四周的问,讲述着他刚刚打听到的消息。
“是吗,我可还没有有见过帮主的样子呢。”尖嘴猴腮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坐到了这边。
“你别说你没有见过,就是我也没有见过啊,听说帮主已经好几年没有露过面了,这次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亲自出马。”瞎眼男子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刺瞎了眼睛,帮派念在他的苦劳上便让他在黑虎帮总部某了一个差事,如今已经有三年了。
“不会是要宣布退位的吧,咱们帮现在主要就是靠着三当家的操劳。”
“嘘,小心二当家的听到。”尖嘴猴腮的男子好心的撞了一下说话的男子。
“就是,就是。”大家纷纷闭上了嘴,不在讨论这件事,生怕给自己惹来灾祸。
好就好肉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不论是酒量好的,还是酒量不好的,全都喝醉了。
屋里的躺的四仰八叉,没有一个是端端正正坐好的,满屋的酒臭味混合着男人身上的臭味。
一个身穿黑衣黑袍的男人悄然走进,脚尖轻轻踢走了挡在门口的人,一步一步的向里面走着。
坐在上座的两人同样醉倒在上面,薛启在迷糊中有了一丝警觉,好像是有一个人在靠近,慢慢靠近了自己,观察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蠢猪。
待到那人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双眼睁开,抬拳直冲那人的脊背,心中盘算这自己有几成的把握可以一招解决掉。
谁料那人一个转身,轻松躲过了薛启的拳头,指尖堪堪蹭到了那人的衣角,薛启心有不甘,还未收回的拳头调转方向乘五爪状,飞向那人。
只见那人,抬起手臂挡住了薛启的进攻,趁着薛启无效估计的空档,一脚便踢到了他的小腹,薛启直接被振飞了出去,跪在地上久久没有缓过来。
那黑衣人慢慢靠近跪再地上的薛启,单手托起他的脑袋,注视着他。
薛启睁开眼镜,见到眼前的人,顿时感觉心中五味杂陈,有委屈,有不甘,还有长久以来的思念。
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黑衣人用自己的袍袖擦着薛启的脸。
“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哭的那么难看。”黑衣人无情的嘲笑着薛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