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神医,这位是我们家老爷的一年,夫人走之前就安排好的,让碧姨娘来伺候我们家老爷的,周神医您看?闫海鹏看了看周先,又看了看李亭,那意思,有我们自己府上的人就用不着李亭伺候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起来我们医馆真的是照顾不周了,让刘夫人这般费心,李亭啊,你更要好好的伺候刘老爷了,哪怕是一个晚上,也是咱们医馆的一点儿心意了。周先说的语重心长,李亭答应的干脆利落,不给闫海鹏一点反驳的余地,师徒二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如此,就有劳这位兄弟了,我家老爷的身体健康就要看这位兄弟的了。闫海鹏也只能咬着牙答应了,他还在庆幸,幸亏早早的抽时间用了药,不然的话,刘思文的病好的太快了,他还没找到机会下手,那可就是太可惜了。
这怎么能行呢,这么个粗人在房里伺候老爷不太合适吧,再说了,我还在房里呢,谁知道他有什么坏心思啊?碧儿姨娘甩了甩自己手里的帕子说道,还想害怕李亭占了她的便宜似的。
这位姨娘放心,我还不至于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李亭脸都要黑了,他忍辱负重容易嘛。
李亭此话一出,碧儿起的鼻子差点儿冒烟了,你,无耻之徒,你给我让开,我要去伺候老爷了。老爷,碧儿来了。碧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狠狠地撞了李亭一下进了病房,最后那句那叫一个娇娇怯怯,听得冯晓霜直起鸡皮疙瘩。
李亭和那位碧姨娘还有刘老爷是怎么过的这个夜晚,除了他们三个人,不,准确地应该说是两个人知道,毕竟刘老爷睡的跟死猪一样,也没有什么感受了。
师父,冯姑娘,刘老爷的昏睡果然不正常,我在屋子里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花香,又像是脂粉的腥味儿,微微带着些苦涩的味道,在刘老爷的鼻子底下最浓,我怀疑是有人在刘老爷的身上动了手脚,具体什么原因就不知道了。李亭第二天一早就把发现的情况报告给了周先和冯晓霜。
冯晓霜也是特意起了个大早过来等消息的,没想到还真是十分的蹊跷啊,这人给刘思文下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你仔细跟我说说,我昨天检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不过,我没有你小子的狗鼻子,只好委屈了你一宿,这做戏嘛,也不能让人家看出来破绽不是。周先摸着下巴说道。
李亭就详细的把他发现的东西都告诉了周先和冯晓霜,周先仔细地分析,然后再根据刘思文的症状得出了结论,这怕是只有南疆才有的软魅香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周先有些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