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儿子的身影,她表示很不开心:小满呢?
小满在楼下。她才醒过来,傅仲祺不敢告诉她小满的真实情况。
听到儿子的消息,她算是放下心来:哦,我怎么在这里?
你出了车祸,已经昏迷了快一个星期了。傅仲祺扶她躺下:不过现在醒了就好,你不要说太多的话,要多休息。
你怎么这么啰嗦?唐心辛辛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死里逃生,不过想想今年她真的是有够倒霉了,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进医院了吧?
今年真的是诸事不顺啊?看来等她好了,得找个庙去拜拜菩萨。
唐心辛辛醒过来后,天天都是鸡汤伺候。
她早就吃烦了,而且每顿饭傅仲祺都要亲自喂她。她是手臂断了又不是两只手臂都断了。
不过她的右手真是多灾多难,眼看着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又断了。
她看着自己打着厚厚石膏的手臂叹息。
给我吧!傅仲祺直接端过刘姨手中的碗。站在床前小心的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起来ashash
傅仲祺看着躺在被窝里将睡未睡的人儿,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把粥喝了再睡!
唐心辛本来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一听到这个恶魔的声音瞬间睡意全无。她都已经是一个病人了,他还想要她怎样,难道就不能让她这个合伙人请几天病假么?
唐心辛动作缓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刚才医生在的时候她的确是感觉好多了,为什么现在觉得头晕晕的好像感冒更严重了的样子,鼻子也是出不来气,塞的难受,嗓子眼也像是要冒火了一样的干涉发痒。
唐心辛在开口说话之前,抑制不住的咳了起来,整个肺部就像是拉风箱一样的难受。苍白的脸上是不正常的坨红。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感冒了,真是不知道有多霉,住在医院里都会感冒。
我不想吃,你先放那里吧!唐心辛支起上半身有气无力的说。
吃ashash傅仲祺把粥碗端到她的面前命令道。
我说了,我不想吃。你听不懂么?唐心辛身体难受,在加上刚才傅仲祺说话的态度,心里更难受。一时情绪有些失控,声音很不耐烦。
很好ashash好心当做驴肝肺是吧?傅仲祺说着就掐住唐心辛的下巴,逼着她张嘴,粥碗靠到唐心辛唇边就要强喂。
放开ashash唐心辛难受的挣扎,话还没说完就被倒进嘴里的粥呛个正着。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这哪里是喂她喝粥,明明就是想呛死她。
傅仲祺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就是呛了一下,一口粥而已,怎么咳成这样。
傅仲祺冷峻的脸上眉毛几乎纠结成一团,顺手把粥碗放到床头柜,轻拍着唐心辛的后背给她顺气。
终于唐心辛停止了咳嗽,一抬眼就看到床头柜上的粥碗,他不敢和傅仲祺硬碰硬,但是摔个碗发泄一下还是可以的吧!抬手一拂,铛ashash的一声粥碗应声落地,熬得浓稠的白粥在地上开成一朵惨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