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辛试着站起来,可惜头晕的厉害。她没来得及回答,门就开了,一包自由点夜用和一包日用递到她的面前。
气氛有点尴尬,她快速的接了过来。低头不敢看傅仲祺的表情,她不敢想象他一个大男人去问护士小姐或者其它别的人借卫生巾的样子。肯定惨不忍睹!
呃,那个可不可以再帮我拿一条内裤。唐心辛现在是彻底的面子里子都没了,索性也没了估计,一次把要求说完。
傅仲祺应了声就出去了。脸上也是大写的尴尬,幸好刚出来,就见到了刘姐。板着张冷脸说人找你有事。今夜你留在这里守夜。
刘姐应声去了,他便借机出了房门,走了。
夫人?保姆刘姐敲响厕所门问:您找我。
唐心辛听到她的声音就想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忙说:帮我拿条干净的裤子来。
同是女人,刘姐本能的猜到她指的裤子是内裤。于是去拿了一条来给她。等她换好了,才扶她到床上躺下。
唐心辛出来没见到傅仲祺的人,随口问:傅仲祺呢?
已经走了,他吩咐我今夜在这里。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叫我。刘姐训练有素的说。
她松了一口气,他不在就好。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在她的面子都在他的面前丢光了之后。
唐心辛安心了睡了一觉起来,好多了。头还是会晕,但是耳鸣的现象已经很少了。医生来例行查房之后,说她恢复的很好。
她借机询问什么时候出院,医生说起码还要一个星期。那不是一个星期都见不到儿子了,她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生气。
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乖乖听话,虽然知道保姆会把他照顾的很好,但她就是不放心。这或许就是所有当妈的人都会有的想法吧!
住院第三天,恰逢周六。公司同事派了个代表来看她。没有意外,来的人是朵依。朵依找不到病房在哪里,在护士站那里问了下路,顺便听了个笑话。
敲响病房门,刘姐过来开门。
她抱着花提着果篮进去,瞬间就被病房里面比她家还豪华的装修给吓到了。住个院而已,这么夸张,真的好么?
你来啦!此时唐心辛正斜倚在床头看书,见她进来就把书放下招呼她:快,过来坐!
你怎么搞的?那天晚上分开的时候,你还好好的。结果第二天去公司就听说你住院了。打你电话想问你情况,结果全是你老公接的。朵依抱怨,只言片语里却是打心眼的关心:我还以为你,病的都快不行了。害人家白担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