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错了。凡梵森从来都可屈可伸,蹦完这三千个,我肯定要瘫痪两天,你保留好体力照顾我。
只剩六百个而已,就算做一千个我也能照顾你。
凡森安静了一会儿,靳远航以为他没有气力讲话,但不一会儿,他又开言:远航,教务处的人这会儿去午餐了吧,你去侵入计数程序,直接给我调到三千。
靳远航真想打死他,你那点小聪明别总是算计我,你不就是想把我支走?
暴怒的靳远航让凡森闷声笑,他的体力也到了极限,肌肉痛得让他每动一下都若酷刑。
但是程序已经锁定了他的脑电波,他即使想停也停不下来,每次跳起落下都不由他主控,可是身体的疼痛他却可以清晰感受。
虽然开口讲话让他喘得更厉害,但是梵森发现逗靳远航生气能让他暂时忽略□□上的痛。
所以,只要有点力气讲话,他就要调笑身边的盟友,几回气得靳远航站起来想直接踹死他。
忆起往事,靳远航脸上不禁现出个恍神的笑。
历经三十几年的时光,凡森那双灿若星尘的双眼依然清晰地刻印在他的心中,永不磨灭。
而这时另一位男子的影像也涌入靳远航的记忆,他斜着身体懒洋洋地站着,一只手搁在凡森肩上,脸上是永远不谢的笑靥。这位男子与梵森明明长得并不像,却给人孪生兄弟的感觉。
忆起这位男子,他才猛然惊觉自己的回忆走得太远,果然是年纪大了,一回忆往事就永无个尽头。
他心里叹口气,看着景浩然,心里自语:你们两个,都这么会算计我!果然是什么样的父亲什么样的儿子。他转回身去打算继续工作,但又想:浩然早慧,确实在班级上找不到可以说话聊天的朋友,每次都见他形单影只,我应不应该阻止他跳级?不过以他的水平,可以直接跳到军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