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魜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她虽然未经人事,但也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吓得脸都白了,挣扎道:“别,让人看到不好!”
“人呢,哪里有人?”弃一侧身,坐在草丛中,一只手已经撩开姜魜的衣襟,探入一片温柔滑腻的地方去了。
“别……别,晚上不行吗?”姜魜急忙按住弃的手,哀求道:“你是太傅,是墨家巨子的师父,做事情不是应该讲究沉稳,讲究礼仪的吗?在这里,于礼不和啊!”
弃哈哈大笑:“什么太傅,什么于礼不和?你老公其实就是一个宅男,好不容易有机会打打野仗,你就从了我吧?”
“宅男,老公?”这样的名词姜魜自然听不懂。
“你很快就会体会到宅男的雄风了!”弃嘿嘿直笑,右手已经抓住姜魜的束腰带,就要一下扯开。
“弃,天葵来了!”姜魜大惊,死死地抓住弃的右手。
“天葵,在哪里?”弃大惊失色,连忙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根本就没人,于是蹲在姜魜身边,露出一副狞笑的嘴脸,道:“嘿嘿,你敢骗我,那就休怪我征伐之时,不怜香惜玉了!”
“是我的天葵来了!”姜魜却突然双手捂脸,趴在了草丛中。
“你的……天葵?”弃楞了一下,宛若一盆冷水浇落,整个人瞬间就傻了。
弃听清楚了,是姜魜的天葵来了。
虽然孤陋寡闻,但什么是天葵弃还是知道的,那就是古时候人们对女人月事的称呼啊!
不会吧,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都临门一脚了,却发现大门彻底封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今晨,你没发现我如厕的时候时间久了一些吗?”
弃顿足捶胸,道:“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时候来啊!”
“若非知道我的天葵就在这几日来,怎么会是我来陪你,兰兮公主会让玉墨前来的!”姜魜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兰兮?”弃一屁股坐在草丛中。
千算万算,还是没能算过自己的女儿。
小丫头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介意自己在大秦开始一段新感情,难道她认为自己还有回去的可能,还会和刘丽丽在一起吗?
更重要的是,天葵这种东西,兰兮怎么知道的,难道,兰兮也有了?
可她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弃,我……不能侍奉你,你……你不会怪我吧?”许久,姜魜偷偷抬起头,有些心虚的看着弃。
弃的心顿时融化了,这事能怪姜魜吗,自己可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古人。
因此弃哈哈大笑,把姜魜拉起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傻瓜,你的男人岂是那种混球。你天葵来了,这几天手不能着凉,晚上要用温水洗脚,不能吃刺激性食物,还有别到处乱跑了,要乖乖的在房间里待着。”
“弃!你真好!”姜魜的身子都软了。
“走,我抱你回去休息!”弃不顾姜魜的挣扎,拦腰把她抱起来,走上土坡。
土坡之后,两百米开外的五里亭,竟然多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