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弃捆的是驷马倒攒蹄,他根本就站不起来。
韩焦紧张的说道:“师兄,或许这位大人说的是真的?”
“你糊涂了,此子竟然侮辱我们墨家,竟然说墨家巨子是他的徒弟,这简直是每一个墨者的奇耻大辱,杀了他,快杀了他!”
夏上喊的声音太大了,弃连忙拿起一个臭袜子堵上他的嘴。
“大人,我和师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韩焦却很老实,冲着弃直点头,道:“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犯了,就请大人绕过我们吧!”
弃却一脚把韩焦踹翻在地,喝道:“你们偷东西,我可以原谅,毕竟这些东西都是南客送给我的,你们偷回去,也算是归了墨家了。可是你小子,竟然敢惦记我的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韩焦大惊失色,立刻磕头如捣蒜,哀求道:“都怪我鬼迷心窍,觊觎夫人的美色,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大人你就念在小人并未得手的份上,绕过小人吧!”
“多好的女人啊,老子都没碰过一下,你却想给老子戴绿帽子,怎能消我心头之恨!”弃气的站了起来。
“绿帽子?我哪有绿帽子给大人戴?”韩焦犹如惊弓之鸟。
“老子打死你!”弃从炕上一跃而下,对着韩焦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惨叫连连。
他旁边的夏上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只得闭上了眼睛。
弃是真生气了,偷钱可以原谅,毕竟可以戴上一顶劫富济贫的高帽子,虽然那都是狗屁。
但是敢动我的女人,你这是找死啊,老子不打死你,也得把你打残了!
“砰砰砰!”突然,房门响了几下,外面传来魏然的声音道:“大人,何事喧闹,要不要我等帮忙?”
弃打得太凶,已经把五里亭内的人吵起来了。
“无事,我只是活动一下筋骨,尔等退下吧!”弃立刻住手,冲着外面喊了一句。
这俩货虽然可恨,但毕竟是墨家的人,总的给南客一点面子,因此不宜声张。
“那……我等就退下了!”魏然显然不信,但弃是阳周尉,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却不敢闯进来一探究竟。
大人物肯定在里面教训人呢,别管他教训的是谁,自己就当不知道就是了。
白天弃给每个人一百钱,这可不是白给的,肯定是为了堵住我们的口。
弃侧耳听了一会儿,确认魏然等人真的退下了,这才检查了一下夏上和韩焦的绳子,重新回到炕上。
人是不能再打了,否则的话不是把五里亭的人招来,就是把人给打死。
但是放了他们,弃又有些气不过,因此干脆就让他俩躺在地上,用臭袜子堵上嘴,自己则躺在炕上开始睡觉。
临睡之前,弃偷偷爬到姜魜的被窝中,拉开了她的束腰带。
于是,当太阳升起来,五里亭沐浴在清晨的朝雾之中的时候,弃听到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啊,弃,你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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