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连续打开三个急救包,用棉球擦拭血迹,并趁着胡图昏迷的功夫,把伤口内外清理了一下。
当血水不再喷涌,伤口中流出来的血也变得鲜红之后,弃才长舒一口气,用白布把胡图的肩膀包扎起来,并吩咐四个士兵,以后不必参加任何战斗行动,他们只需要照顾好胡图就算立功了。
至于能不能挺过去,就要看胡图的生命力有多顽强了。
能够被射雕箭击中而不死,胡图绝对创造了奇迹。
这个时候,四十辆马车开过来了,第一营第二营,以及第三营和预备队的士兵被前方的匈奴人放行,来到了胡立台。
弃当即下令,就在广场西侧设置车阵,作为自己的行营。
把胡图安排在一辆马车上,四周设置一百米的警戒线,任何靠近的匈奴人,别管是哪个部落的,都会遭到驱逐。
安排好这一切,弃才带着一个班的士兵,向花朵朵的大帐走去。
因为在此期间,花朵朵已经三次派人来,想要弃参与白羊王部的议事议程了。
弃都以这是白羊王部内部事宜,自己又在照顾胡图为由,给推掉了。
其实花朵朵的大帐,就是原来独孤大鹰的帐篷,面积也足够大,足有一百多平米,里面坐三四十个人绰绰有余。
当弃走进大帐的时候,花朵朵立刻就站了起来,说道:“亚父,你怎么丢下我不管了?”
弃笑道:“你已经是白羊王了,自己部落中的事情,应该有自己的主张,不要事事靠亚父。”
帐篷内有十三个狼主,十六个祭祀,以及白羊,白狼,白狐和白鹰部这些大部落的领兵将军,超过了四十个人,但却只占据了帐篷一半的面积,而花朵朵却居中而坐,一个人占了半个帐篷。
弃一进来,所有人都站起来了,冲着弃弯腰施礼。
“亚父,请上座!”花朵朵从自己的狼皮上起来,恭敬的让弃过去。
“你是白羊王,王座应该你坐。”弃冲着那些狼主祭司们拱拱手,走到花朵朵身边,在紧挨着狼皮的牛皮上坐了下来,笑问道:“花朵朵,唤我何事?”
花朵朵无奈,只好在狼皮上坐下来,说道:“有几件事情,还需亚父参详。”
弃点点头,问道:“何事?”
“第一件,就是白羊王部更名的事情。”花朵朵的嘴巴撅起来了,说道:“我想把白羊王部更名为白山王部,白羊王更名为白山王,可是他们都不同意,亚父帮我拿个主意吧?”
弃很理解花朵朵的情感,她在成为白羊王之前,一直是白山部的狼主,因此对白山这个名字很有感情。
花朵朵把弃叫过来,其实就是希望弃利用神人的身份,压制这些狼主和祭司们,让他们同意更改名字。
还没等弃开口,白羊王部的大祭司就站了起来,说道:“弃大人,名称万不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