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弃绝望的嘶吼。
这个时代男女有别都到这种地步了吗,女孩子必须要到洞房花烛的那一天才能知道男女之事是什么样子吗?
除此之外,她们对男人不同的概念只是基于想象,从而千差万别?
“错了,错了,让我教你什么是男女之事!”弃豁出去了,忘记了不强迫玉墨的承诺,一把扯开了玉墨身上的衣服。
玉墨有些紧张,但还是没有反抗,而是认真的问道:“弃,我错在哪里,请多多指正,日后我好教给姜魜和无花她们。”
“你哪里都错了,认真学吧!”弃一翻身,把玉墨柔弱的身子压在下面。
“咦,弃,好像不是这样的?”
“哎呀弃,你怎么咬我?”
“不应该摸哪里啊,你的手不是应该放在这个位置吗?”
“哎呀,你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怎么跑我身体里来了?”
“快出去,好疼!”
“咦,似乎又不怎么疼了……”
玉墨充满了好奇,不断问问题,认真学习着。
弃哪还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攻伐,把积压了几天,几十天,甚至上白天的怒火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很快,玉墨也不问问题了,强烈的新奇感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的脑海一片混沌。
终于,弃浑身颤抖了一下,无力地从玉墨身上滑落下来,长长的,酣畅淋漓的舒了一口气。
玉墨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刚才经历的一切,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对男女之事的理解,在她的脑海深处,一种全新的理念正在形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玉墨翻来倒去的喃喃自语:“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可是,当年我看到齐麦拉,真的很痛苦啊。她也说过,每次和哈乞儿在一起的时候,都让她死去活来,怎么好像完全不是呢?”
“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你呀,就是太自以为是,太相信自己的想象了。”弃侧过身,抚摸玉墨绸缎一样的肌肤。
玉墨迷惑的低头,突然惊呼出来:“呀,你……你怎么在我这里吐痰,恶心死了!”
弃几乎要崩溃了,一把抓住玉墨的手,苦笑道:“什么吐痰,你看到我吐了吗?这不是从口中吐出来的,是从另外一个地方出来的,是子孙根,是生命的种子。你们女子要想生儿育女,没有这东西可不行?”
“什么,这就是生命的种子?”玉墨大惊,连忙用双手护住,问道:“种子该如何播种,怎样才会生根发芽?”
“看来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弃雄风再起,猛地一把把玉墨按在被窝里面,狞笑道:“让本将军再次攻伐一此,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啊……”玉墨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大声尖叫起来。
“别叫,其实和刚才一样,没什么特别……”突然,弃感觉到后腰位置,传来在一阵钻心的剧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