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想不通,那个阳光少年,怎么变成了这般龌龊模样?
做出来的事情,更是令人匪夷所思,后背发凉。
她擦完手之后,捏着那块已经冷掉的毛巾,仍旧面向窗外,似乎在闻自由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如果可以,她真想从楼上跳下去。
只不过……
这里是34楼,便是她跳下去,也未必能活着。
顾时文知道她心里有气,也不逼她,脾气很好的拿走她手里已经冷掉的毛巾,一副心疼模样:“然然,别坐这儿了,冷!”
“我扶你进屋去吧。”
男人嗓音轻柔悦耳,听在安然耳朵里,却是催命的毒咒。
尽管她十分不想理会这个人,但……
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又能怎样呢?
见她迟迟不动,顾时文有些不耐烦了:“然然,再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抱你进去!”
安然哪里会让他和自己有肢体接触?
二话不说,将手里的湿毛巾丢在地上,转身朝自己房间去了。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半个月了,每天都是数着日子过,这种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可……
她又没办法离开这里!
因为眼睛看不见,对于这间房外的一切她都不清楚,甚至不知道电梯在哪里,逃生出口在哪里。
顾时文请来的那个保姆,哪里是照顾她?
分明就是在监视她,只要安然想靠近座机或者是手机,她就会立刻过来。
至于买菜……
就更别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