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对不住安然,便加倍想要对她好,既然她这么想参加这次的钢琴比赛证明自己,他便帮她。
只是……
看到提及傅煜深时她眼底泛起的光,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里都是酸味儿。
安然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脸颊一红,急忙垂下头去:“可能……”
“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喜欢吧……”
喜欢人不犯法!
只要对方是单身,她有权利喜欢任何人。
只不过……
遇上傅煜深之后,她没再喜欢过别人。
方季惟听完她的话,眼底的光暗下去,随即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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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文在医院休养了一个礼拜,那些内伤才有所好转。
但是,眼下他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即便是下楼走走也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满头是汗。
莫小北扶着他躺回病床上:“阿文哥哥,你现在还疼吗?”
顾时文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感受了一下,才回答她:“还有点儿疼,但我觉得好多了。”
傅煜深太过分了!
叫保镖打他,还把他打成了内伤!
外表一点儿伤痕都滑,但五脏六腑都是疼,怎么能不恨?
不仅如此,他还恨上了安然,觉得一定是安然向傅煜深报信,他才会找来这里。
莫小北全心全意照顾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卑微的跟他的丫环似的,低到尘埃里,只为讨他欢心。
“阿文哥哥,你不要难过,我这就去比赛现场,叫那个安然好看!”
“你把照片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