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话说的模糊不清,看着门外脸色苍白的女人。
就想看这个瞎子痛苦。
安然握着栅栏的手慢慢收紧,指关节泛着白。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自己不在家,傅煜深就叫夏星涵过来,在家里幽会?
渣男贱女,果然天生一对!
安然气到浑身颤抖,却又无可奈何。
傅园不是她的家,是傅煜深的家,她只是个寄宿在这里的可怜小动物而已,能怎样?
花了好大力气,把心上尖锐到令人窒息的疼痛感掩住,无力的问们对面趾高气昂的女人:“阿深在哪里?我要见他!让他亲自跟我说这些!!”
她和傅煜深之间的蝇营狗苟别人不懂,即便要她滚蛋,她也要亲耳听傅煜深说!
“你叫他过来!!亲口!对我说!!”
夏星涵淡淡一笑:“行啊,你等着!我这就叫他过来!”
“不过……”
“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阿深真的说了这样的话,你立马滚蛋!”
安然浑身颤抖,遍体生寒,却还是执拗的要寻一个结果。
“好!你让他过来亲自对我说!”
夏星涵笑:“好!”
说完后,便是她清脆的高跟鞋声慢慢远去。
几分钟后,她又重新回到大门前,轻咳一声:“阿深来了!”
“阿深,这个女人要亲耳听你赶她走呢。”
语毕,吃吃笑起来。
安然紧张到无法呼吸,紧紧握着铁栅栏,整个人绷的像是拉开的弓弦。
她焦切的望向夏星涵说话的方向,抖如塞糠。
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
下一秒,傅煜深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喜欢的人是涵涵,你算个什么东西!”
只一句话,便叫安然跌入地狱深渊。
她什么都没有说,默然转身,颤抖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