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和口腔里全是水。
虽然是温热的水,不冷,安然还是冷得要命。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露出她纤瘦的曲线,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让人心疼感。
由于浸了水,意识清醒不少。
即便那人什么都没有再说,她也猜到了对方身份。
“你是傅煜深?”
熟悉的男士香水味道钻进鼻孔,让她后背一阵阵发凉。
这个时候的傅煜深,不是应该陪在夏星涵身边吗?
“你没陪夏小姐?”
话出口后,她又暗暗后悔:说什么呢?
提起那个人做什么?
人家是傅煜深心头的白月光,她根本不配得及她的名字。
傅煜深见她意识清楚不少,眸底的戾色褪去七分,随即将她从浴缸里拎出来,动作十分粗鲁的扯掉了她的湿衣裳。
“对!我是傅煜深!”
“回来是行驶我做为丈夫的权利!”
安然甚至还没来的及开口说话,便被他压在了大床里。
男人动作粗鲁,没有半分温柔和怜惜,像是要把她碾碎。
这样的傅煜深让她害怕,抖如塞糠:“不!”
“傅煜深,你别这样……”
“我好疼……”
到最后,她哭出声来,傅煜深也没有放过她。
一室凌乱。
――――
翌日。
天光大亮,时针精准的报时:“北京时间,上午十点整。”
安然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眼底是说不出的落寞。
傅煜深昨天晚上为什么发疯?
因为她提到了夏小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