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我们俩是合伙人,被你这么一说,齐飞会怎么想?
黄依抬起头,眼睛闪烁着晶莹:吴叔叔一直很害怕杨剑林,到现在还表示不敢对杨剑林下手。但是我们谋划的事,堵上了咱家全部身家,开弓没有回头箭,容不得他反悔。如果他不能坚定地站在咱们这边,以后会有变数。
黄小芹气坏了:他已经是我丈夫了!怎么可能背叛我们!
黄依摇摇头:如果没这种可能更好。如果有这种可能,经过今天这件事一折腾,他知道自己取了大股东曾经喜欢的女人,肯定会害怕杨剑林报复,只能跟我们走到黑。
黄小芹还是不明白:你怎么这么不相信他?
黄依豁然抬起头:是你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懂得,不能相信任何男人!
黄小芹手一哆嗦,脸色苍白。
另一边,杨剑林开着车,载着池清雨返回。
车上也陷入沉默,只有呼呼的风声从外面刮过。
杨剑林率先打破沉默,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很想问我是怎么回事。其实,上一次在姑苏,我就回答你了。当时我就说,我是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合作伙伴一起吃饭,酒撒在衣服上了,所以就脱了。刚好黄依回来看到,以为我和那个女人有私情,所以和我分手。当时我确实没有骗你。
池清雨不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
杨剑林说:不过,我当时没有细说前因后果。其实,很简单,我与黄小芹合作的时候,不知道她是黄依的妈妈,黄小芹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后来,她应该是知道我和她女儿交往,所以为了保护女儿,故意设局。
她找个理由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敬酒的时候故意把酒撒在我身上,然后给我拿了个花花绿绿的毛巾被给我披着。黄依回家,见我光着上身披着毛巾被,以为我们俩发生了什么,所以和我分手了。
身为老男人,杨剑林还是没有说实话,隐藏了最为关键的沙发情节。
因为他深深明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当时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黄小芹、黄依和他自己三人,黄小芹自己不能说这么丢人事,黄依多半也不能说自己母亲的细节,那么还不是任由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池清雨听完,还是不说话。
杨剑林继续说:发生这件事以后,我非常生气,设下计谋,狠狠坑了黄小芹一把。本来琴剑商贸的股份,是她占大头,我占小头。后来,我让她撤资退股,我成了大股东,她为我打工。
这次黄小芹婚礼,我猜到黄依可能会回来,所以本不想带你来,就怕她出什么幺蛾子,事先也对你说过。不过你既然坚持,我也就顺着你了。
见池清雨还不说话,杨剑林默默地开着车,叹了口气:我已经说实话了,如果你再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如果你想和我分手,我没意见。那个,姑苏的房子就算送给你了,黄楼也送给你了。这些天虽然咱俩采取安全措施,但是万一你怀孕了,我还是会负责的,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就给你一个亿;如果你生的是双胞胎,那就给两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