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的话引起一片哗然,甚至是义愤填膺。
太嚣张了,太霸道了,太过装逼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当了裤衩子都要捐款的主,什么最重要?
脸!
他在这可好,大巴掌轮得呼呼作响,直接朝脸上拍啊。
不否认,他说的有些地方是对的,但是千里奔波只为财。不图意赚钱谁冒这个风险?难不成自己还非得搞成“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中的寒士才算是对的?
再说,离了你张屠户我就得吃带毛猪?没有你我们就一定会垮掉?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则还算是比较安静。
国企老总无所谓,反正他们只是任职,干得好,上升空间也不大了,干不好,换个坑继续蹲就是。许诺再怎么嚣张跟他们关系不大。
而王元则更高兴许诺得罪死了下面的地产商,要知道这批人虽然单个看来没啥,但纠成一股绳就十分可观了。
他之前有个想法,就是成立一个流动基金,大家都投一点,然后这个钱就在会员企业间流动,这也是一种不得已的办法。
比如,你自己需要一个亿,但是手头只有三百万。把三百万注入基金,给你一个亿额度,用完以后钱再流回基金,以此作为循环,对于部分企业短期问题就解决了。
现在许诺把台下的人都得罪光了,回头自己登高一呼,这事就有极大促成的可能。
刚刚他之所以没说,主要是这种事会暴露蔚蓝地产
和王氏的窘境,他还有点拉不下脸来。
“行啦,我知道你们肉疼,不舍得,我也可以理解。这样,投降输一半。三天以内报名的,我会酌情按照评估价进行处理,三天以后,你也别找我,因为你死我都不管。”许诺说完,看都不看台下人一眼,转过身看向王元,“蔚蓝的债券我慢慢消化,反正是三折拿过来的,现在已经回本了。”
“你刚刚说别人贪,你自己何尝不是?难道把大家伙逼上绝境,你这钱赚的就舒服?”王元没办法否认债券的事情,下意识的抓住许诺话里漏洞进行攻击。
“舒服,当然舒服。”许诺眉眼都是笑,“性质不一样你懂不懂?你和他们是啥,对着老百姓薅羊毛,而我是对着你们薅羊毛。这就好比你们是抢劫的,我不过是见义勇为。再打个比方,你们就是一帮再早市设局的人,欺负的是老百姓的见识和能力。而我是在赌桌上光明正大赢回来的,你打麻将有人点炮不胡吗?但是你从边上看眼的人兜里拿钱就不一样了。”
王元,“……”
还带这么比喻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落座的赌徒,上了赌桌就要认赌服输是不是?可凭什么你是最后的收割者?”王元知道他啥意思,但对于他现在摆出胜利者姿态不满。
“凭啥?”许诺哈哈两声,“就凭我有钱,虽然不多,几万亿上下的样子,但是在座这些烂摊子敛
吧敛吧应该也足够,要是我控制一点成本,根本就用不完。”
王元嗓子又是一阵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