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妈妈就是揭开这个谜底的唯一途径和钥匙。
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这不仅仅是这个城市的希望,也关系到全城民众能否生存的救赎。
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如此强大起来,足够去应对那些危害全城的妖魔鬼怪。
就要起风了。我自语着,内心则异常地坚定。
啥起风?冷然你怎么啦?豆腐花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门外,笑了笑:被广场上那一出给刺激糊涂了吧?告诉你,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古人诚不我欺也。
看着她咬文嚼字地摇头晃脑的夸张模样,我报之以一笑,也不知道她还能在这个新的地盘呆多久?
告别了豆腐花和水煮鱼,也抛开人民广场上那一片纷乱,走向那个城市安定的象征aashaash警局大楼。
我踌躇了片刻,甩了甩头,走进了钟海涛的刑警大队办公室。
冷然,上哪去啦,手机也不接,把我都急哭了都。
袁圆扯着大嗓门叫嚷着扑了上来,还特意给我看她眼角挂着的不知是什么的水滴。
由于她那爱凑热闹的个性,在人民广场上就轻易地抛下了我,等到好戏散场之后才想起来找我,打我手机也没接,一着急就奔到钟海涛这里来哭诉,反而被钟海涛一顿狠尅。
我一出现,安心美人立即警觉地盯着我,一点也不掩饰她的不友好态度。
冷记者,有什么事吗?
我低着头只是微微笑,显得有些局促,看着钟海涛的队员们,有一些尴尬。
钟海涛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站在我的面前却不说话,脸上笑得灿烂非凡。
喲,刚刚还是一张雷公脸,这一转眼功夫,花就开啦。
袁圆大呼小叫的,也不管安心美人投向她的无数白眼。
我双唇微启,轻轻地说了一句:呃,我要报案。
哦?钟海涛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刑警队长的真本性,问道:请问你报什么案?并且立即命人做笔录。
我要指认白无常。
谁?
高副市长。
一石激起千层浪,警员们议论开来,袁圆则冲着我嚷道:冷然你疯啦?我都说了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乱讲
钟海涛大眼一瞪震住了袁圆:一边儿去,认真听报案人的陈述。继而拉着我坐下,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温和地问道:你是否有确切的依据?
我摇了摇头。
我没有任何证据,我所有的猜测也仅仅凭着对于那副镶金丝边的手套的联想,明白第六感官不能成为指控一个人的依据。
只能告诉钟海涛,在湄岛,高副市长就在华远山与靳纤纤的视线范围内,还有就是手套上的金丝与华远山手上的戒指以及霞光相互反射所形成的奇异光彩。
那天在白爽的咖啡屋里,高副市长也亲口说起过,出事的当儿,他就站在那里,而且将我那一瞬间的心理变化分析得十分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