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起来象是服毒自杀,等医来再下结论。
钟海涛和他的队员蹲在地上看了半天,得出这么个初步判断,我机警地离得远远的,以防不测。
在我看来,这些人应是害怕那种被腐蚀的痛楚而预先准备毒药随时结束自己的生命。
想想自己早上还与华远山一起在那家吃小笼包,不禁感到深深的后怕,这个城市已是步步危机,不知道还有没有安全的地方?
白无常到底想要怎样才肯善罢干休?
想起华远山,我猛然惊醒,被这些破事一干扰,又忘记了找华远山了,泪水重又涌上来,挂在脸上,又被金世纪大厦的光芒照射得双眼模糊。
我发誓再也不管警方的闲事了,还是找我的远山要紧。
抹了一把眼泪,朝着金世纪大厦走去,仿佛那是我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边走边一路抽泣着,袁圆急忙跟在我身后。
你看涛哥多关心你,怕你出事,特意嘱咐我跟紧你。
袁圆又来为钟海涛邀功,我不理她,自顾自地往金世纪走去。
金世纪大厦的大理石台阶上,正坐着我千呼万唤没有回应的华远山,正抱着那盒早上买的提拉米苏一口一口地啃着呢。
远山。
我扑上去抱住华远山又是叫骂又是捶打,最后趴在他的肩膀上喜极而泣,袁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沾着我的光也抱住了华远山,乘机也捶打了好几下。
可找着你啦,再不现身,冷然可就哭死了,那岂不连累我要每年买花去看她?
袁圆数落着,又打了远山好几下,这个时候我都忍了,再有下次我非跟她拚命不可。
华远山正吃得起劲呢,突然被我和袁圆两个女人又搂又抱又打的,好像搞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又是哭又是笑,只知道将吃了一大半的提拉米苏递到我们的面前,说你乖、你乖。
你不乖。
我敲了一下华远山的脑袋,教训道:以后不许再乱跑了,记住了吗?不许随便放开我的手。
华远山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挨打,但见我生气,就拚命点头,说:你乖、你乖。
我这才破涕为笑,摸了摸华远山的头,说:对不起,以后我会小心,再也不要弄丢你了。
不敢想像自己真弄丢了华远山,我还要不要活下去?
我考虑以后是不是弄副手铐将你们俩铐在一块儿,免得又弄丢,哭得天都塌下来。
袁圆也拉住了华远山的手,竟然没有被他打,开心地咧着嘴笑好半天都合不拢,这表示华远山已经开始慢慢地接受周围的人了,我好像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
才不要。我细心地将华远山嘴角沾着的提拉米苏抹去,又认真严肃地强调:远山以后都不会随便离开冷然的身边,对不对?
华远山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嘴角浮现出了微微上翘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