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不是应该在监狱里的吗?我于慌乱之中边左闪右避边指着夏喜旺,太不可思议了。
夏喜旺一怔,继而笑得更加放荡。
我立即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不仅是色中饿狼,而且是个穷凶极恶的逃犯,而我面临的处境也更加凶险。
夏喜旺,你逃不了了,警察就在外面,很快就会到这里来抓你。
想到钟海涛就在外面,多少为自己打了点气,外强中干的昂起来头,以为几句话就可以将夏喜旺吓倒,可是,他笑得更大声更放肆。
我记得你是个三流小报记者,对于保外就医这样的专属名词应该不陌生吧?范采薇那娘们什么做不到?名义上我和她还是夫妻,金世纪范总会让自己的老公在监狱里呆着吗?
他忽地又压低了嗓门,一脸促狭地盯着我,幽幽如鬼魅。
你知道范采薇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吗?哈哈哈,那是比艳照门更令人心旷神怡的艳照哦,她敢不罩着我?我是一点也不在乎成为艳照的男主角的,但对于金世纪的范总,就不一样啦,呵呵呵
原来如此,精明而强势的范采薇,不仅将夏喜旺接到自己家中,还源源不断地提供姑娘供他取乐,竟是因为受着如此的要挟。
当她想起,自己被这恶魔送进精神病院无情地抛弃的时候,她的家她的财产通通都被夏喜旺掠夺殆尽的时候,想起自己声声唱着童谣玩着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想要立即杀了这恶魔的冲动?
好啦,废话就不说啦。既然她把你送到我手来了,哈哈,这真是知夫者莫若妻,我怎么能够辜负她的一番好意呢?况且,华远山的女人呵呵呵呵
夏喜旺一个螳螂捕雀之势,我一个激灵勉强避开了,他扑了个空,恼羞成怒,举起手来朝我狂劈。
我步步退,在门边无路可退,绝望地拍着门,而夏喜旺已经伸手扯掉了我的一颗衣扣。
我狼狈不堪地爬着逃开门边,但在有限的空间里,还是避不开夏喜旺的魔爪。
也许他早已习惯了姑娘们主动的投怀送抱,对于我的激烈反抗,反而使得他越来越兴奋,男性荷尔蒙急剧喷张,低吼着扑上来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我的衣服眼看就不保,而且在退却之中不知不觉到了床边,如果再退就死定了。
绝望之中我的手触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
既然无路可逃,只有拼死一搏。
那盏台灯狠狠地砸下去,夏喜旺愣了一下,我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的头上鲜血汩汩而出。
臭娘们,敢打我。
他咒骂着,一根食指指着我的脸,而我依然举着台灯,又给了他狠命的一击。
定定地看着夏喜旺在我面前倒下去。
我感觉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彻底崩溃。
久久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身的男人,满头满脸的血污,暗红的血色在地上流淌,就在我的脚边。
时间已经凝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铃声将我震醒,钟海涛在着急地找我,因为已经超过回到客厅的时间。
我用脚踢了踢面前的人,一动不动,这时才有所醒悟,一探他的鼻息,好像也没有了呼吸,顿时吓得拼命往后挪动aashaash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