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沉默仅仅是片刻的,只见那女清洁工嘴角撇了撇走到了沈络绎的身边,对袁圆说道:佩服,大义凛然的女英雄,不怕死是吗,很好,那我就让你活着让你看我怎么玩他。
她转向了我,笑脸吟吟:我会把他身上的筋一根一根地抽出来,直到你说出东西藏在哪里为止,冷然,你看我先从哪里下手好呢?手,还是脚?
她的酥手在沈络绎的身上轮番比划着,又问男清洁工:师兄,你说是横挑好呢还是竖挑好?
男清洁工回答:横挑容易断筋,还是竖的好,容易挑出整根的来。
女清洁工嘻嘻笑着准备先向沈络绎下手,我和袁圆呆了一呆,两个人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喊声。
那女子一个巴掌拍在袁圆脸上,骂道:老娘还没下手呢你就嚎,嚎尼玛嚎。
好啦,别闹了,干正事儿。
左边门喝叫了一声制止了那女子,满脸堆下笑来对着我说:怎么样,我相信姑娘你会好好掂量的是不是?与其让你的好朋友白白受罪,不如把一个对你没用的东西交出来,这笔账你不会不懂算,对吧?
我浑身发颤,连连地点着头:好、好、好,我说,它就藏在
明白已经无路可退,也不可以再自私,无论什么样的证据,都不如袁圆和沈络绎的生命来得重要,看来只能交出纽扣了。
我实在是不想这折腾姑娘,早点把东西交出来,咱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呵呵那就不是喂你吃颗消化丸子那么简单了,你懂的,是不是?
老头尽力地装出一副和蔼可亲样,可我只觉得那张布满皱纹的干瘪脸异常的恶心和恐怖。
原来那天被他们强行喂下的竟然是颗消化丸子,一股子屈辱的滋味涌上了心头。
好吧,它就藏在我臻尚的家里,就在
那女子忍不住打断了我的话,恶声恶气地说道:臻尚那里我们都已经翻过两遍,底都朝天了,你还想跟我们玩花样?是不想让你朋友好死是吧?
我斜看了她一眼,转回头来看着左边门那张老树皮似的脸,说道:你为了我的朋友,我不敢玩什么花样,信不信由你,它就藏在我臻尚的家里。
左边门又摸了摸下巴,沉吟了片刻,朝我点了点头:说。
好吧,我说,它就放在你随手可得的地方,就在一只
已经决定将纽扣的隐藏之处和盘托出,只求将我的朋友从这些恶徒的手下解救出来,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可回旋的余地。
然而一切似乎都在冥冥之间注定,那男子听到我终于答应交出东西,一个兴奋,手上一抖,一只药水滴落下来,堪堪落在袁圆的鼻尖上。
空气凝固了一秒钟,袁圆疯了一般惊声尖叫,被天鹅湖乐曲以及窗外的焰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