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一开始是正常的,看到新人葵花籽还不是那么熟练地收款、付款、办业务,虽然不够老练但好像也没啥不妥的。
但在她得空去盘库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只见录像里的葵花籽瞪大眼睛,在款箱里来回地巡视,显然她发觉什么不对劲。
她发现所有的捆钞带上都是叉烧包的名章。豆腐花在一旁解释。
不仅仅葵花籽,所有人款箱里的钱全都是叉烧包的封签,唯独柚子皮多出来的那些钱不是。
钟海涛让豆腐花倒回重看,不仅看葵花籽,也看其他人,每个人都按照规定加盖自己的名章,并无例外。
叉烧包的名章已经收起来了,就等销毁呢。豆腐花说着,跑去开保险柜,叉烧包的名章依旧封存在那里。
如果是以前的款项,有叉烧包的名章是正常的,然而今天收入的款项
我还没想明白,录像突然停止,出现雪花点。
大约二十秒之后,录像上重新出现影像,竟然是商场闹病菌的那一晚影院里的情景。
华远山蹦上座椅不肯下来、中国捕鸟蛛在地上爬行、沈络绎一脚将蜘蛛踩爆鞋底遭到腐蚀光脚丫狼狈奔逃的情景、钟海涛的脖子上滴落血迹每一个细节历历在目。
这一切都在某个人的监控之下被拍了下来,在此刻如一个张大大的嘲讽的变形的脸,一幕幕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我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这些事件绝不是独立的,一桩桩一件件的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编织着一张大网,而我们的一言一行都暴露在背后那双眼睛之下,无以盾形也无法防备。
可是,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至今为止一点头绪也没有。
对于钟海涛来说,尤显得难堪。
经过简单的审查之后,营业厅里的客户被放了出去,营业厅已经停止营业,所有的钱款需重新盘点之后紧急入库。
我们也走吧。
我招呼袁圆,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且在警方还没有结论之前,这个新闻报道也是不能随便乱发的,只能等钟海涛他们破获奇案之后再发稿了。
心中正无比感慨,忽听得柜台里一阵惊呼,伴随着几个胆小的女孩子的哭声aashaash所有的款箱里装着的,全是冥币。
我站在柜台外,透过防弹玻璃,看到印刷精美的红色千元大钞,秦广王的头像笑得十分狰狞,一排排整齐地码放着。
除了柚子皮今早多出来的那些钱之外,那些钱全都加盖着叉烧包的名章。
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的钱呢?银行的领导坐不住了,请求警方加强警力,尽快破案,否则我们的工作无法开展下去啊,营业厅也不可能一直关着不营业。
将录像拷盘,带回刑警队,今天谁也别回家了,通通加班。
钟海涛的命令声惊醒了我,生拉活拽地逼着袁圆一起离开,耳边犹听到钟海涛在安排工作,将所有的款箱全部封存运回刑警队。
在场所有的人都列入调查范围,包括已经辞职的叉烧包。
叉烧包她已经豆腐花欲言又止,叉烧包的情况警方自然会去调查,无需她多言。
唉,我就是想来问问叉烧包的情况,却没想到遇上这么大一桩案子,此刻的我只想远远地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