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一切都是浮云?
铃美仰望天空,神情黯然,轻声叹息,继而说道:如果有一天您发现我并不是您想象
的那么单纯,您会不会就让我象一片白云一般飘过?
华远山依旧没有转身,只是轻声回答:只要是一片云,就能够自由地飘。
我可以理解为这算是一种承诺吗,您会放我自由?
华远山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凝视着面前梨花带雨的美人铃美。
事实上,在我的心里早就已经决定了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想象一片浮云般飘走,那就让你飘走好啦,因为到目前为止,你并没有做出任何一件有损于金世纪的事情,我也庆幸自己发现的及时,在保住金世纪的同时,也避免了你在那条路上越陷越深。无论如何,我都愿意相信,你在本质上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对不起。铃美低着头,声音颤抖: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有意接近您的,对吗?
华远山这时候走到了办公桌前,开出了一张支票,递到铃美的手里,说:我知道你是
不得已而为之,这些你先拿去救你妹妹的命,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随时找许翘,但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我看到铃美的眼里那一片晶莹的东西泛滥成灾,手拿着那张支票,哽咽着:我想飘,
却又舍不得那个望着天空的人,飘走了,就再也不相逢。
走吧,不需要再相逢。
铃美低头抹着眼泪走出了来,我急忙闪避,装做刚刚从门外进来的样子,与铃美打招呼:嗨,铃美。
冷然,你偷窥够了吗,给我滚进来。
华远山一声怒吼,我惊跳了一下,乖乖地滚进了总裁办公室,站在他的面前,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过来,靠近点。
不等我靠过去,华远山已将我揽进了怀中,温热湿重的吻覆上了我的双唇,吻到窒息。
我明白,这多么日子的分别,长长的思念攫取了他的全部精神,只有用更多更深的吻才能化得开心中的渴望,我都能明白。
说,有没有想我?
我摇头,远山瞪大了双眸:什么,居然不想我?
不是简单的想,而是渴望和思念,我以为你能懂。
远山眯起了双眸,怔怔地望着怀中的我,点了点头:我懂,我都懂啊,傻丫头。
一个更深的吻袭了上来,任何言语都是多余,全世界只剩下他和我,以及窗外的蓝色天空上漂浮的白云。
我注意到,铃美悄悄地为我们掩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让远山下了驱逐令叫她立刻如白云般飘走,但我也愿意如远山一样去相信,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对不起。我在远山耳边轻声地说,他不解,但我不能解释。
因为,是不可说,一说,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