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有点别扭。
她伸出手捂着嘴巴,小声问道。
希希,你对自己的名字满意嘛?
小希希抽抽噎噎地哭了两声,闻言,也不知道懂还是没懂,竟然不哭了。就那么眨眼的时间,她才消停了那么一会儿,又哭了出来。
余悦欢循循善诱,希希,你也对自己名字不满意对不对?
小希希竟然哭得更狠了。
余义叹了口气,祖父起的,希希,你忍一忍吧,好歹爹给你换了个字。
然后小余希不仅哭还挣扎了起来,感觉都要从襁褓中挣扎出来了。
余悦欢和余义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正吃饭的时候,余智却没见着人,今日余悦欢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余智竟是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瞅着碗筷都要摆好了,老爹那一脸难看的脸色,余悦欢生怕在吃饭的时候老爹再去锤他一顿,耽误了自己吃饭,赶紧招呼一声出去找人去了。
人是在一棵树上。
此时正是五月的时候,初夏的季节,春日时的那一抹绿还未完全腿下,夏日的烦躁感还没来临,四周花草茂盛,树上叶子青翠欲滴,繁密茂盛如同一片浓厚的墨。
当叶子绿到极致,如同墨水一般,那风景当时别有一番雅致韵味。
余悦欢就是在这一番雅致韵味当中找到余智的。
他斜斜的躺在树枝上,手里拿着半卷书,雪白的衣裳随风荡起,正如那湍急地河流中荡起的一阵乳白色的浪。
老人家当年如何此时已经无法考究,但余家兄弟五人都是一副好皮囊,其中余智尤甚。
那副样貌当真是万里挑一一般的人物,只是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竟是一个风流公子。
余悦欢叹了口气。
可惜了。
可惜没将四哥卖到南淮清身边,要不然她敢保证,余家和南淮亲之间的关系肯定更上一层楼。
白白可惜喽。
余悦欢轻叹一声。
余智在上面竟也跟着轻叹了一声。
余悦欢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他在树上阖着眼。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余悦欢抬头看着他。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余悦欢继续看着他。
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余悦欢这次没看他,上去一脚踹在树干上,一时间踹得尘土飞扬,树叶乱飞。
愁什么愁,那又不是你写的诗,在上面矫揉造作个什么劲儿!
余悦欢一个没忍住,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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