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那边再没传来什么消息吗?
谢宁春问道这里忽然一顿,他见谢嘉满脸悲怆的神色,眼眶都是红的。
他问道了?
谢嘉摸了摸眼泪,啜泣了两声,惭愧道,今日是三月十八。
谢宁春默了一会儿,都多少年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人死不能复生嘛。别太难为自己。
谢宁春劝了两句,只是听上去有些应付甚至是冷漠。
谢嘉道他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没有,那边好像断了联系一样。
谢宁春沉吟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咱们小看了那个小混蛋,那边恐怕是出了点儿乱子。没来信就没来信吧,估计那边也正焦头烂额的。这信送出去就不用管了,看他们什么想法,要不要报这个仇。
是。谢嘉应声,顿了顿,老爷,那些商户们?
商户,他们来做什么?
士农工商,商人是在最末一层。他堂堂朝堂副宰辅,怎么会将那些商户放在眼里?
也就余悦欢这种级别的富商才能配得上说上两句话。
他们,还带了点儿东西。
谢嘉没把话说明白。
谢宁春看了他一眼,黄的白的?
都有。
谢宁春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来,那就让他们从后门走吧,别让人看见,要不低了谢家的门楣。
是。
说完,他颤巍巍地出去了。
谢宁春看着他的背影,竟是摇了摇头,真是没用,都十几二十年了还走不出来,一个男人掉眼泪,真是不像话。
谢嘉收着谢宁春给出的那封信,然后去找那些商户了。
农民是百姓,商户也是百姓。同样是百姓,大家都能从分地令里面分来一杯羹。
土地啊,是人人都稀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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